吗?”
悲伤的情绪溢满心间,舒辞还抽出一点心思心想你确实是这种人。
青年咬着唇瓣,苍白的脸色上满是泪痕,本来泛白得唇瓣硬生生被他研磨出血色,脖颈泛着光,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两滴泪珠落在上面,抽噎中,白皙的脖颈纤细且脆弱。
岑闲的手缓缓向下,落在他的后脖颈,像安抚猫一样安抚他的情绪:“舒辞,我确实很生气,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瞒着我。
”
她垂眸,看着舒辞因为姿势不得以单手撑在沙发上,头无助地仰起,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白天鹅。
舒辞没有办法辩解,这是事实,另一只手只能无助地搭在岑闲的臂膀上,欲拒还迎地挽留。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
他颤抖着嗓音,就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外面狂风大作,惊雷一阵一阵,敲击在舒辞心脏。
吹干地发丝落在肩膀,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所以你的病?”
“是怀孕导致的,要定期看医生。
”
“二次分化?”
舒辞怕她误会,连忙摇头:“二次分化是早就发生的事情,与这件事无关。
”
“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吗?”
岑闲的视线一扫,浴袍宽大,舒辞本来就着急出来,腰间的绳系得不是很牢固,随着他地动作一点一段松散开来,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浴袍里遮掩的春色。
手掌稍微松开,舒辞却以为她是要放手,着急忙慌去拉人,没拉到,反而扑倒了人的怀中,岑闲怕他磕到旁边的茶几,连忙将人搂住,感受着怀里人纤细的骨骼,还带着请问的颤抖,舒辞闷闷的声音从腰腹部传来:“没有了,所有的秘密我都告诉你了。
”
舒辞甚至都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还有什么自己遗忘的事情没有说出来。
反复摸索记忆,除了隐瞒性别的原因,其他与岑闲有关的事情,都已经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