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
”
岑闲摇摇头,顺势站起来:“你这样很容易被我欺负的。
”
舒辞的眼中已经隐隐有了泪水,世界变得模糊不清,可奇怪的是,岑闲的脸庞依旧清晰,他摇着头,否认岑闲说的这句话:“不会的。
”
“那礼物要不要?”指腹轻轻擦过脸颊,把咸湿的眼泪带走,岑闲的声音覆盖风声,是舒辞最喜欢得声音:“要。
”
“那戒指要不要?”
“要。
”
“那嫁给我好不好?”
“好。
”
岑闲说什么,舒辞就答什么。
音乐不知何时变得轻柔低缓,一阵一阵,演绎着两人心头的悸动。
无人机悄悄飞上高空,自动捕捉完美构图进行拍摄。
岑闲捏着舒辞的手,先是把花环再次戴回舒辞头上,再沿着指节,将戒指一点一点推到无名指末端。
刚刚好。
不枉费她测了好几次舒辞的骨节大小。
舒辞反手朝岑闲张开手:“礼尚往来。
”
岑闲笑了笑,把另一个盒子放在舒辞手肘,按着他专心致志将戒指戴再自己指节上,直接搂着人的腰,吻上那唇瓣。
风把花瓣吹到两人身旁,为这场告白增添意境。
良久,岑闲才松开舒辞。
舒辞肺活量没以前好,靠在岑闲怀里微微喘息,她带着人来旁边的长椅上坐着。
本来准备的是吊椅,但计划被推翻,毕竟舒辞这个情况,坐吊椅有点没安全感。
“喜欢吗?”她问。
舒辞拉成声音不作答,举起手,树荫遮挡了刺目的阳光,戒指却依然熠熠生辉:“喜欢戒指,爱你。
”
不是撒娇的话,是很认真很认真的回答。
“我也爱你。
”
音乐还在继续。
舒辞拉着岑闲的手放在胸口:“其实我好激动,是我半年前梦寐以求的场景。
”
准确来说,是连做梦都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