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喜悦定然是假的,怜儿是对此很有兴致,可她却无法展颜,语气低迷:“若是如此,就更不能出京了,阿斐……”
“夫人。
”
他打断她,忍不住去吻她的眼角,很快又轻声笑了起来。
“陛下认为在京中修缮观星台太过铺张浪费,劳民伤财,迁新址去渝州,快马路程不过半日。
如此一来,倒是两全其美。
”
这会儿庄怜儿才是真的松了口气。
很快,她先是想起了家人,又想到渝州里京城不远,才放了心,但这也意味着她真的要着手准备仕考了。
她苦恼:“我还没看过仕考的那些书……”
许斐沉默:“除开仕考,还要学星象天仪,入观星台可不是过仕就可。
”
“啊?”怜儿窝在他怀里,“都只看了皮毛。
”
“夫人聪慧,不用担忧。
”许斐楚楚可怜地垂下眼,道,“倒不如心疼我,这些年……你也知道。
”
怜儿知他不容易,伸手环住他,两人又抱了会儿,心头大事都解决了,许斐心中惬意,怜儿也乐在其中。
一路回了府中,二人难舍难分,怜儿坐在许斐膝上,许斐低头正欲往下,庄怜儿却忽然一手推开他。
“不行,我还得去念书。
”要入仕还要考进观星台,庄怜儿忽地找到了方向,她不愿输给别人,自然要勤学用功。
许斐衣裳都褪了一半,白腻如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