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话?”陆思鸿问道。
“一直都是这样,一直没有变过,段尚卿说他是段铖的一条狗,可我觉得未必,倒是一个忠心的仆役。
”赵怒川揽着陆思鸿的肩膀,忽然笑道,“不过说来说去,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
陆思鸿:“可他除了夫君,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吗?”
赵怒川敲了敲他的脑袋:“这是从小便刻在脑子里的事情,就好比太子身边的死侍,皇帝身边的梅花内卫,段国公身边的夜行人,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忠心,主子指哪打哪。
没有自己的思想也没有自己的头绪,说白了就是被洗脑了。
”
“那追风也是?”
“追风不一样,他还是有自己的脑子,只不过满眼是段铖而已。
”
陆思鸿这才品出味来:“你是说,追风,喜欢,夫君?!不是吧!”
赵怒川:“啊,你好聪明,现在才知道。
”
陆思鸿张了张嘴,看着追风在房内低着头的样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们,那个过吗?”
赵怒川闷声笑了笑:“谁知道呢?”
追风还是留了下来,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但陆思鸿却有了变化,他怎么也想不到,追风会喜欢夫君。
陆思鸿有些害怕。
他隐隐地发觉自己的喜欢相比于追风简直廉价至极,在与夫君欢好时扔心系段尚卿与赵怒川,而追风不一样,他是如此专一的,忠心的,甚至到了病态的喜欢。
陆思鸿紧张兮兮。
段铖敲了敲碗:“想什么?”
赵怒川笑了笑,陆思鸿回过神:“没,没什么。
”
段铖蹙眉:“又在想什么。
”
赵怒川仰起头:“想你啊。
”
段铖:“没问你!”
赵怒川:“我说哭包在想你!”
陆思鸿揉了揉脑袋,有些不舒服,他心头发慌。
吃过饭后也没心思睡午觉了,等夫君他们多睡着了才出了房间,看着收拾屋子的追风。
追风长得也不算差,看过去瘦瘦的精壮的那种,但一身有种很低的气压,不压迫人,但……就是感觉很冷,就像是影子一样,让人不容易引起注意。
追风将新买回来的花放下:“少君可是在担忧?追风喜欢女人,不喜欢大少爷,大少爷对于追风来说,是恩人,是兄长,更如同父亲一般。
”
陆思鸿被一言戳穿,连忙否认:“什,什么,我,我没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