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抚慰过的后庭,动情时也可泄潮。
在没有夫君的陪伴,用玉势玩弄后庭尚能解痒,但总归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止一时之痒,迎来的更加恐怖的情欲。
而泄潮,也意味着那销魂的浊道也随之在体内开启。
陆思鸿跪倒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谁在那?”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陆思鸿一僵,连忙吓的往草丛里躲。
“爷,那里好像有人,这是春闺苑,陆少君的院子。
”那声音是个下人。
说着,那边传来脚步声,他连忙扶着树,朝草丛里爬,然而陆思鸿在草丛里爬来爬去,竟直接爬到了一双官靴前。
陆思鸿一抬头,对上那双十分熟悉的眼睛和脸,他顿时呜咽一声,抱住他的腿,喊道:“夫君……”
“错了,我可不是你的夫君,怎么,还记得我吗?”那人穿着一身的官服,官服绣着四品官员的鸳鸯图。
陆思鸿双眼通红,此时他虽被情欲折磨的脑子不太好使,但仔细看看还是能够辨别出来这个人便是只有一面之缘的段家二爷,段尚卿,因为他脸上没有夫君的刀疤。
陆思鸿连忙松开手,又嗅着他身上与夫君十分相似的气息。
这几日陆思鸿一直躲在院子里,没想到刚一出门就撞上这个二爷,他心头一紧,浑身冒着热气让他的声音都湿润了:“二爷。
”
段尚卿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将他抬起,看着他脸上的泪痕,笑道:“怎的,深夜不睡觉,跑出来数蚂蚁?”
他的气息直接喷在了脸上,陆思鸿脑袋一片空白,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身后汩汩地又流出潮液,他颤抖着说道:“不,不是的。
”
段尚卿眯起眼睛,拇指擦过他的嘴唇,压低声音:“那就是特地在这里等我的?”
陆思鸿瞪大眼睛,挣扎起来:“不,不,我这就走,二爷……”
段尚卿拇指用力地擦着他红润的唇瓣,在夜色中,草地间,月光落在陆思鸿身上,眉眼仿佛带着水,嘴唇也明亮地反光,真是诱人极了。
段尚卿看得心脏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