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鸿身体被打开了一次,此时段铖抽出大半根,疼痛之余竟有些空虚。
段铖只留半截在里面,轻轻地肏弄起来,陆思鸿呜呜地呻吟起来,段铖一手按着他,动作坚定地抽插起来。
这样的肏弄让陆思鸿好受了许多
段铖微微后撤,沿着上方肉壁一点一点地碾着,硕大的龟头一路碾到一处凸起,身下的人便抖了一抖。
“这便是浊道了。
”段铖说道。
陆思鸿被顶到那处生出无数的快乐。
“呜,呜,啊,哈啊”
就如同之前含着玉势行走般的酥麻感,只是此时段铖的肏弄将这样的感觉扩了无数倍,身下的嫩芽竟摇晃着起身。
被肏弄着的感觉很奇怪,长时间的肏弄让陆思鸿以为自己生病了。
就如同幼时受了风寒,躺在床榻上头脑发胀,浑身酸软无力,模模糊糊的又能够感受到身旁的事情。
段铖的粗喘,肉棒肏弄后庭黏腻的水声,还有自己的呜咽声。
当顶到那一处地方的时候便仿佛憋尿般,又仿佛是即将泄阳时的快感。
段铖:“叫大点声。
”
陆思鸿双手抱住段铖箍住自己脖子的手臂,呜呜地呻吟着:“好,好难受,好难受。
”
段铖用力顶弄这那一处地儿,忽然一用力,抵在那个地方,然而被段铖这么一顶,竟露出一条缝。
陆思鸿立马感受到那即将到来的疼痛,上次被丫鬟验身时的痛苦还记忆犹新。
他吓的不住发抖,声音带着哭腔:“不!等等,夫君,不,现在进不去,进,进不去,呜……”
段铖低头看着他:“进不去?”
陆思鸿眼泪汪汪:“还,还没开。
”
段铖漠然:“怎么才会开。
”
陆思鸿一顿,段铖抵在那一处:“说,怎么才会开。
”
这天元的浊道虽是时常开启,但也不是说能进就能进的,需得将后庭玩的酥麻酸软,玩到泄身,玩到阳心泄潮,才会开启。
但陆思鸿却忘了,段铖从未玩过天元。
他呼吸急促,红着脸竟不知道该如何说。
段铖:“说。
”
陆思鸿呜咽一声,面颊带粉:“夫君,我,我……”
段铖神色微有不悦,陆思鸿时刻谨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