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家里的坤泽都留着去笼络其他人,只用一常人儿子便攀上了段国公府这样的皇亲国戚,你让我怎么办,鸿儿去了那段府,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委屈。
”
陆仲景深吸着气,努力平复怒意:“鸿儿去了段府,从此锦衣玉食做他的公子……”
常恩哭了起来:“陆仲景你当我是傻子!那段大少是什么人,那是吃人不吐骨子的渣子!鸿儿又是天元,去了恐怕初夜就要丢掉半条命,仲景,仲景,我求求你,你放过鸿儿好不好?”
陆仲景过了很久才说道:“此事已经定下,再无转圜余地。
”
常恩带着哽咽朝陆仲景大吼:“是啊,你一边哄着我一边将鸿儿推出去,你就是舍不得那几个坤泽,你既口口声声说爱我,喜欢我,为什么又要推走我的鸿儿,那是你的孩子啊,呜呜呜………”
陆仲景声音沙哑:“我若是有其他法子,也不会将鸿儿推出去,这些年主母和姨娘要对你们下手都是我将你们保下,可那是段国公府,我实在”
“你不过是舍不得笼络他家的坤泽,你的眼里只有朝堂,只有庙宇,你根本没有心,我恨你!!!
陆仲景:“常恩!”
常恩冷笑着:“我说错了吗?这些年你做的那些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一路爬到正四品很累吧,可怜你们陆家,一向中立,却为了一己私欲站队,攀附皇亲国戚,甚至将自己结发妻子送去”
啪!
陆思鸿心脏一抽。
陆仲景沉着眸子,动怒道:“休要再说!”
常恩侧脸通红:“戳到你的痛楚了?”
啪!
陆仲景彻底怒了,他抓起常恩的头发往床上一按:“闭嘴!”
常恩却闷声笑了起来:“你算是什么乾阳,就算我被你点了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因为你是个懦夫!”
陆仲景呼吸急促,猛地按住常恩的腰,挺身对准浊道挺身而入!
常恩发出一声痛呼,顿时疼的不住大喊,陆仲景挺胯用力顶弄,猛乾,最后忽然一顿:“再给你一次机会。
”
常恩闷声笑道:“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
陆仲景目光一凛,随后一挺腰,将器物送的更深,然后呼出一口气,紧接着常恩睁大眼睛,猛地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
那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痛苦的嘶嚎,躲在窗旁的陆思鸿捂住嘴,几番言语陆思鸿已经猜到一二,没想父亲说翻脸就翻脸。
那是乾阳对配偶的惩罚,结阳。
一旦结阳,乾阳的器物便会胀大数倍,将孕育生命的阳心狠狠胀大,连带着浊道也会一并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