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一句话不说,可周围一旦出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他反应比护卫都快。
张银月不觉得他不喜欢自已。
但因为他总是不说话,银月心里也就总是没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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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哥。
”张银月坐在平清侯府的秋千上问,“你在什么时候会觉得宝香姐姐心里没有你?”
张知序坐着另一个秋千眼皮都不抬:“没有这种时候。
”
“啊?前些日子宝香姐姐参了你一本,那时候你也不觉得吗?”
“瞎说什么,那不是参奏,她是心疼我一连四个月都没一日休沐。
”张知序叹了口气,“我都跟她说了国事为重,她不听,非要我歇在家给她做炙肉吃。
”
“这不,她自已也求得了三日休沐,待将你应付了,我就要跟她一起去天凝山逛逛知道为什么是天凝山吗?”
张知序问了也没给张银月回答的机会,一脸愉悦地就接,“我上个月问她天凝山到底是个什么风景,她当时说就那样,结果却是记心里了,一有空就说要与我一起去看看。
”
“我哪里是想看天凝山,我就想看看她狩猎时的威风罢了。
”
张银月:“……”
张银月:“二哥哥我还是觉得你话少的时候更好些。
”
可显摆死他了!
张知序拿眼尾扫她:“好什么啊,再那般迂腐沉闷,又得被你问何德何能跟你宝香姐做朋友~”
这话听着耳熟,但张银月想不起来自已何时跟他这么说过了。
她别开脸叹了口气:“张家最锯嘴的葫芦已经开了窍了,第二锯嘴的小葫芦怎么还闷着呢,我要是有宝香姐姐的力气就好了,非打得他张口说话不可。
”
张知序闻言微微一呛,总算端出兄长的模样,正儿八经地道:“溪来是个好孩子。
”
“我知道他好呀。
”银月恼道,“可他光好又有什么用,我俩是姑侄,照这个进程,我怕是还得嫁给别人。
”
她如今已近双十年华,家里各种相看,早上催晚上也催,若不是陛下突然给了新的政令,要求在朝女官须得年过二十二再议亲,她早被绑去拜堂了。
这么着急的境况里,张溪来还慢慢吞吞不慌不忙的,她能不来气么。
张知序静静地听着自已堂妹发牢骚,等她说完了,才意味深长地问:“你平日里都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