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性情沉静,育幼院里孩子太多,这些大点的不免都要帮着照料新人。
带着小丫头边往里走,罗恬边道:“这儿都是要做活的,手脚勤快能换不少吃的、用的。
不过你年纪小,只能靠学业改善伙食。
等长点些,就能去敬老院、医院当杂工,或是做些缝补、洒扫的活儿了。
”
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小丫头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突然问道:“那啥时候休沐呢?”
这话让罗恬止住了脚步,一下就笑了出来:“这儿可不是小学,没有休沐的说法。
”
育幼院可是收容孤儿、贫户的地方,哪能跟别处一样,还安排休沐,让孩子们回家团圆的?
小丫头一下就垮了脸:“那我啥时候能出去见人?”
罗恬不免好奇了起来:“你不是姓罗吗?难不成还有家人?”
是她猜错了,这丫头不是孤儿?
那小丫头怔了怔,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哼哼哧哧道:“我,我娘没嫁人。
”
罗恬一下就听懂了,她年纪虽小,经历却着实不少,哪能不知道这里面的故事。
轻轻拍了拍小丫头的手臂,她安慰道:“无妨的,既然想出去,那便跟小学一样,五天一休好了。
不过想要顺顺当当出门,得更用功学习才行。
”
这话让那小丫头高兴了起来,用力点了点头。
见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罗恬又担心起来,叮嘱道:“这事你不必同旁人说起的,咱们院里的,除了极亲近的人,都不用说身世来历的。
”
会成为孤儿,有些是因为天灾人祸,有些却是因为狠心的爹娘。
因此院中有不少心思阴郁的孩子,传出去了终归不好。
可惜这些,小丫头是一点也没有体会到,就这么开开心心在育幼院里住了下来。
她性子的确是好,长的也好,难得还有一股聪明劲儿,很快就适应了育幼院中的生活,甚至都开始交起了朋友,看的罗恬叹为观止,当年她刚来的时候,可没这么爽利。
若说有什么不妥的,恐怕也只有太倔这一点了。
总是忍不住替人出头,也容易因为一点小事跟人起争执,虽说都是孩子之间的吵闹,但也有些不妥。
过了几日,罗恬实在是忍不住了,跑过来劝道:“小丫,咱们都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将来也要互相照应,哪有得理不饶人的?”
“可他们说的不对啊,凭什么我是女娃就要靠边站?女娃又怎么了,有什么是男的能做,女的不能的?”小丫头嘀嘀咕咕抱怨道。
罗恬怔了怔,竟然也跟着寻思了起来,半晌才道:“终归是男女有别,就像女子能生孩子,男子却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