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男人挣扎着在地上打着滚,掐着自己的喉咙,指甲嵌进肉里,青筋暴起,最终竟然活活将自己掐死了。
阙语倒吸一口凉气,透过夜视望远镜,看着那张青紫的脸,下意识感觉后背发凉。
不,不对劲。
阙语半拉住身侧的聂邈的手臂。
“聂处……不对劲,我们还是先走……”
这时,一个似乎在何处听过的声音响起。
“哦?走?小可爱,这么久没见过,你都不准备和我叙叙旧吗?”
阙语听到这性感中带着调笑的女声,有着怔愣。
她握紧了双手,心中绝望的发现,依旧使不出一丁点神眷力。
她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阙语定下心神,回头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去。
那是一颗郁郁葱葱,在沙漠中看起来格外不和谐的“树”,树上长着一颗羊头,虬结的树根正密密麻麻地朝着阙语挥舞着,似乎是在打招呼,又似乎是在威胁着阙语。
阙语倒吸一口凉气,终于从残存的记忆中找到了那个名字。
她张了张嘴,几乎是和身侧的聂邈同时说出了那只诡异的名字。
“莎布。
”
莎布眯着眼睛,诡异的羊头晃了晃,似乎是被阙语一秒就认出她这件事取悦到了。
“小可爱,你不乖哦,居然逃出了我给你精心设计的笼子。
”
树枝晃了晃,如同一根粗壮的鞭子,直接朝着阙语的脸上划了过去。
阙语迅速后退了几步,躲了过去。
鞭子打在黄沙之上,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动。
聂邈知道阙语如今没有力量,十分自觉地站到了阙语身前,呈现保护者的姿态。
莎布轻蔑地看了眼聂邈,并没有将其看在眼中。
“以你的力量,有些过于不自量力了。
”
阙语看了眼嚣张的莎布,再看了眼聂邈,主动走了出来。
“既然你千方百计把我拐到这里,又没有杀我,还派信徒日日给我送饭,想来你也不想要我的命。
”
阙语抬起头,直视着莎布恐怖的羊头:“说吧,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