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一直捏着她的请假条发呆,阙语有些紧张,
不会聂处刚才答应了,现在就立刻反悔了吧?
想到这里,阙语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道:“聂处,我的请假条。
”
听到阙语的声音,聂邈这才反应过来。
他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拿着钢笔在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了阙语。
“好好玩,你确实也太久没休假了。
”
想到诡潮这件事,聂邈揉了揉眉心。
如果诡潮成真的话,那想来以阙语的能力,将来必然会成为对抗诡潮的第一线。
她现在抽时间出去玩,放松一下也挺好的,以后说不准就没有机会了。
“快下班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
听到这明显赶人的话,阙语一愣,然后飞速点了点头,退出了办公室。
聂邈坐在座位上,拿起手中的钢笔细细观察着。
这支钢笔他用了许多年,保存的一向很好,但就在刚才写字的时候,聂邈才发现上面有着两道轻微的划痕。
就像是……尤其是划痕顶端,痕迹尤其深刻,就像是被什么生物用来磨牙过一样。
聂邈放下钢笔,拿起一旁的公文包,试探着拉了拉拉链。
没有坏。
既然没有坏,为什么会接连两次自动打开?
聂邈皱着眉推断着情况。
第一次拉链拉开是在昨天早上,他去开会的时候,第二次则是在今天早上。
可以确定的是着拉链昨天会议结束时还是好好的,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昨天下午到晚上的时候被拉开的。
包中的零钱没有少,甚至他包中还有一块儿昂贵的西迪斯腕表,单论价格达到上百万,也并没有丢。
不是图钱,那还图什么?
想到受袭的牧沅,再想到自己这两天发生的时间,聂邈揉了揉眉心。
只觉得事情如同毛线搅乱成了一团,找不到头绪,无法解开。
聂邈叹了口气,其实今天早上他只是被警署拉去例行问话,镇诡协会也没有怀疑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