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看看……”林珩祯讷讷道。
父皇与爹爹也是先皇指婚,大婚前见都没见过一次,但两人婚后颇为恩爱亲密。
可林珩祯总担心轮到自己了不是那么回事。
他不想随意一张口便娶了人入宫,若当真感情不合,到时候岂非白白蹉跎了他人一生?
“你在感情上确实谨慎又认死理……这点倒不像我,”林昭辉无奈道,“你和你三弟四妹若能中和下就好了。
他们俩是太风流!以后定要给你这做兄长的惹出不少麻烦来。
”
林珩祯苦笑道:“我习惯了。
况且非要说起来,还要多亏了他们前些日子闹出的那些个乱子,爹爹最近都没顾得上过问我的婚事,也算好事一桩。
”
林昭辉好笑道:“哦?原来你这么想?我今日便转达给你爹去。
”
林珩祯顿时脸色煞白,语气急促哀求道:“父皇别啊!我胡说的……”
他从小到大比起父皇更怕爹爹。
应该说不光是他,所有皇嗣皆是如此。
幼时不懂,如今他们大了也渐渐明白,沈君后并非严厉无情之人,看他待父皇和后宫中其他人如何温和关照便知。
只是孩子们不能一味溺爱,宫里总得有个人唱白脸。
话虽如此,但该怂还是要怂的……
“逗你的。
日后若有心仪之人便自己去接触吧。
当真要赐婚再来找我们。
”
林昭辉心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珩祯谨小慎微,也许只是缘分来得晚些,他们不必过多插手干预。
至于日后登基如何应付大臣们,那就是珩祯要操心的事务了。
到时候反正自己已经退休和后宫众人去京郊别宫悠闲度日,才不要管他的私事。
林珩祯这才放松下来,若有所思。
突然,他听见林昭辉轻声道:“你们一个个的都长这么大了。
为父每每想到都很是欣慰。
”
林珩祯抬头看向林昭辉,不知父皇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他平日里不是个会对孩子煽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