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多说一个字会要了你的命吗?你都没说过爱我,就要我嫁给你,你从来没说过你爱我。
”
谢开昀这时知道表达了,紧紧抱住她任由她打他任由她的眼泪打湿他的衬衣胸口。
“音音,我爱你,我很爱你。
”
柳朝音眼泪流不尽,像是要将这些年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当初我跟你谈恋爱,你说不介意跟我谈一段恋爱,现在你跟我求婚,我不答应你的求婚不跟你去美国你就要同我分手。
”
谢开昀这时松开她,有些好笑看着她:“你确定我们要隔着大西洋谈恋爱?”
“我是你的行李吗?你说去美国我就要去美国?我才刚刚能够流利说法语。
”柳朝音委屈的毫无保留。
谢开昀看着她不说话。
柳朝音又挑起另一桩事:“我才二十一岁,刚刚大学毕业,你就要我跟你结婚,你不觉得残忍吗?”
谢开昀很坦诚:“三年前,你十八岁,我第一次跟你上床,我觉得很有负罪感。
”
“你就是个混蛋!”柳朝音现在忘了那个晚上是谁先招惹谁,忍不住打他,又问,“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
“负责。
”谢开昀定定看着他,意思很明确。
“我不要你负责,我只想维持现状!”二十一岁的柳朝音对遥远的美国和遥远的婚姻实在感到抗拒,她才刚刚对当前的语言文化环境和恋爱关系感到舒适,为什么就要将她抛到另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去重新开始,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谢开昀认真看着她,开始说服她:“Crystal,你要明白,一起去美国,我付出的代价并不比你少,我的英语并不比法语更流利。
”
柳朝音一听谢开昀叫她Crystal,就知道谢开昀要跟她谈事业了,同样觉得多年不与谢开昀共事,谢开昀的说服能力竟下降到这个地步,她冷冷说:“Kaiser,那是你应该为你的选择付出的代价,不是我的。
”
谢开昀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又问她:“Crystal,你的理想是什么,你今天毕业了,你今后打算干什么。
”
柳朝音点起一支烟,从始至终思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