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而已。
我在一所女子学校有长期职位。
说实话,一想到要去土兵岛,我心里还有些抵触。
报纸上议论纷纷。
它真是那么引人注目吗?”
“不知道。
我从没来过这座岛。
”
“真的吗?欧文一家可喜欢这里了。
这座岛究竟是什么模样?给我讲一讲欧文一家吧。
”
隆巴德想:糟糕,我怎么说呢?说见过欧文一家,还是说没见过他们?他灵机一动,说:“别动!你身上有只马蜂,正在胳膊上爬呢。
”他煞有介事地哄赶了一下,“没事了,马蜂飞走了。
”
“谢谢。
今年夏天的马蜂可真多。
”
“就是。
估计是天气太热的缘故。
你知道我们现在是在等谁吗?”
“一点儿也不清楚。
”
一列火车驶入站台,拖着长音的汽笛声从站台传来。
隆巴德说:
“火车到了。
”
从月台出口走出来的是位身材高大、军人气概十足的老人,灰白色的头发剪得很短,白胡子也修得整整齐齐。
他带来的大皮箱看起来很沉,压得搬运工走起路来都有点儿晃悠。
搬运工向维拉和隆巴德招了招手。
维拉走过去,得体地做自我介绍:
“你好。
我是欧文夫人的秘书。
出租车已等候多时。
”她接着说,“这位是隆巴德先生。
”
老人那双饱经风霜的蓝眼睛已经少了光彩。
尽管如此,他打量隆巴德的目光依旧锐利,只一瞬间,从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他已经对隆巴德做出了判断。
“这个人长得不错。
就是有点儿邪气……”
三人上了出租车。
汽车穿过死气沉沉的橡树桥街道,又在普利茅斯大道上行驶了几英里,然后转进迂曲的乡间小路。
那里倒是一片绿意盎然,不过道路又陡又窄。
麦克阿瑟将军说:
“我对德文郡的这一带很不熟悉。
我从小在德文郡东部生活,就在多尔塞特旁边。
”
维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