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真的认为”
“你听到布洛尔是怎么说的了。
按照他的说法,你肯定相信我和阿姆斯特朗的失踪不可能有任何关系。
他的故事把我的嫌疑完全撇清了,却不能撇清自已。
我们只能听他的一面之词,他说自已听见脚步声,看见一个黑影走下楼,从前门跑了出去。
也许这些话都是他编的。
也许,他在两个小时之前就把阿姆斯特朗杀了。
”
“他是怎么做到的?”
隆巴德耸耸肩。
“我怎么知道,如果你要问我谁是凶手,现在我们面临的麻烦只有一个,那就是布洛尔!我们了解他吗?一无所知!这个家伙的故事都是瞎编的!他本人的身份也不真实。
也许他是个精神失常的百万富翁,或者是一个发疯的商人,还没准儿是从布罗德摩尔监狱跑出来的逃犯。
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他杀的。
”
维拉脸色苍白,说话都有些喘不上气了。
“假如他要对……我们”
隆巴德拍了拍口袋里的枪,低声说:
“我会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让他给我乖乖的。
”
然后他好奇地盯着维拉。
“你相信我吗,维拉?你相信我不会对你开枪吗?”
维拉说:“我必须相信别人其实,我不赞同你对布洛尔的看法。
我还是觉得凶手是阿姆斯特朗。
”
她忽然把头转过来,说:
“你不觉得有人一直在监视我们,等待下手的机会吗?”
隆巴德慢慢地说:
“那是因为我们太紧张了。
”
维拉急切地说:
“这么说你也感觉到了?”她打了个寒战,往隆巴德身边凑了凑。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停顿一下,她继续说,“有一次,我看到一个故事,说两个自称是最高法院法官的人来到一个美国小镇。
他们伸张正义,替天行道。
后来大家发现,他们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