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门就行,我保你很快就好!”
崔竞笑起来:“既然二郎这么说,我肯定要请人来给我看看,多谢二郎关心了。
”
李二郎翻他一个白眼:“你跟我客气什么,还打起官腔了,从前一起在边关抢我干粮偷我草料踢我裆的时候怎么没客气过。
”
崔竞面不改色:“习惯了。
”
几个来给他祝贺乔迁新居的友人又天南海北聊了一阵,最后看着天色不早,都拒绝了他留下继续吃酒的挽留,纷纷告辞。
“你知道的,我最近喜得麟儿,赶着回去看孩子。
”
“我们可不像你孤家寡人,我们都有家室的,回去晚了不好交代。
”
孟大郎没忍住,揽着崔竞的肩老生常谈说:“你就真不想娶个妻吗?你瞧瞧你,伤了这么久都不好,自己也不上心,这要是有个娘子看着你,你早好了!就是你这宅子,也能有个细心人打理,小娘子喜欢种些花花草草,你的花园也不浪费,多好!”
崔竞抱着胳膊,不客气地给他一脚:“你再催婚,下
????
次我就在门口摆个牌子,‘孟适山与媒人不得入内’。
”
他这样挑眉笑着,倒是有了些从前少年张扬的模样。
孟大郎笑嘻嘻地收回手往外走:“不敢惹不敢惹!”
崔竞虽说得了李二郎的指点,但忙起来就没顾上这事。
他年纪轻轻当上殿前副都指挥使,上面只有一个不怎么管事的老将军领着指挥使的头衔,其他事都需要他来做,正是忙得不可开交。
忙过几日,路过惠和巷,身上反复的旧伤又隐隐作痛,崔竞才突然想起这回事。
他将马勒停,让身后跟着的一队人先回去,自己带着两个卫兵下马往惠和巷去。
陶医官在这一片还挺有名,街坊邻舍有个什么病症也喜欢求上门找他。
因此卫兵一问,立刻就有人替他们指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