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四叔!”
崔衡又高兴起来,端了酒拍着胸脯保证:“四叔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给你丢脸!”
崔竞抿了口酒说:“四叔只希望你日后,立业成家,肩负起自己的责任,不要再冲动行事。
”
这一句显然是四叔不满他今日行事,不软不硬点了他一下。
崔衡有些委屈:“怎么连四叔也这么说我,我还年轻,不想成亲有什么错,我就想像四叔一样先干出一番事业,四叔不也还没成亲吗?”
“这能一样吗,你四叔他是耽搁了,你是早有婚约,你能等,人家孟家的小娘子能等吗,真是说胡话。
”崔老夫人笑骂,又忽然叹了口气。
“不过衡哥说的也有道理,四郎啊,你的婚事也该考虑了。
”
崔老夫人语重心长:“你也莫要再拿之前那些话来搪塞我,如今你在京中常住,哪能一直不娶妻。
”
崔竞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出,自他回京,多少人明里暗里试探,都盯着他的婚事。
虽然心中不耐烦,他还是不动声色,笑说:“等我上任后,手中事务理清楚再说吧。
”
崔老夫人听多了他的推脱之词,并不罢休:“四郎啊,虽然你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但这些年,我待你如亲生的一般,你可是信不过母亲?”
“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母亲待儿子好,儿子是知道的。
”崔竞说,并不松口娶妻的事。
崔老夫人又说:“从前你在边关也就罢了,如今还不娶妻,外头的人不知道要怎么编排我苛待你呢。
”
“母亲多虑了,谁敢编排母亲,叫我知道了,绝不会姑息。
”崔竞说。
对他,崔老夫人也没法子了,抚着胸口说:“就算是为了母亲,你也好好考虑吧。
”
“儿子会好好考虑。
”崔竞态度很好。
只是崔老夫人也知道,他这个考虑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