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绝艳,却不知原来姮不但琴艺比乐人出色,连朱粉也做得比市井的好。
”
我也笑了,笑得天真无邪,道:“姊姊谬赞。
不过这漆盒中的并非给寻常人用的朱粉,而是给夫人用的腮红。
”
说完,我行了个礼,带着丘和随人撇下脸上阴晴不定的姝向母亲宫室走去。
陈妫对母亲这件事一开始并不放在心上,后来见到众贵妇的热烈追捧,连父亲也忍不住称赞母亲丽质,才上心起来。
证据是丘曾告诉我,庶夫人那边的寺人私下里向我宫里的人打听腮红的制法。
我并不介意,打听就打听呗,反正制作的是我和丘两人,其他人只管采摘和晾晒。
这不能怪我,我有些恶搞地想,你没看过红楼梦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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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看着漆盒,笑道;“几日前才做了一盒,如何又做了新的?”
我说:“如今百花正盛,色彩齐全,做多些可备不时之需,再者,”我眨眨眼,“如若那些命妇想要,母亲便赐些给她们也好。
”
我想过了,这东西制法简单,也不是非要看红楼梦才知道,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琢磨出来,不如现在趁早做多些给母亲做人情。
母亲温柔的看着我,拉起我的手,轻轻道:“难为吾女……”
我对她嫣然一笑。
她却是一愣,盯着我看了良久,我差点以为脸上有东西,正要看镜子,母亲却叹道:“姮已经十二岁了,日后不可轻易对人这么笑。
”
是赞我吗?我花痴地想。
抱着母亲的脖子,我撒娇道:“诺,姮只对母亲这么笑。
”
母亲宠溺地搂住我。
用膳的时候,觪来了。
十八岁的觪已经是一个俊朗的青年,不再是梳着总角的小男生了。
父亲对他很是器重,提早给他行了冠礼,处理大小事务都将他带在身边。
据说他每次出到雍丘大街,路边的女人就会突然多起来。
我笑他说雍丘女子尚算斯文,若是到了卫国,他必定要被木瓜砸得半死。
觪却笑,若姮在,只怕天下的琼琚都不够。
我佯怒打了他一下,心里却挺高兴觪说我是美女。
看到我也在,觪露出温暖的笑容,给母亲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