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首抵住她的额头,低声承诺着:
“这件事,我会用一生证明给你看的。
”
转而又想哄着她也说出些好听的话来,他便又问:
“小狗,你要不要看啊?”
可惜,阮梦听到想要的答案后,立刻便晕晕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等了半天,她不说话,余意一阵好笑,一阵气闷,当即偏头重重地在阮梦的下巴上咬出了一排牙印。
***
睁开眼睛好一会儿,阮梦才渐渐有了力气正在缓慢涌回到身体里的感觉。
见她眼中的恍惚和迷离一点点被取代,余意垂首含住阮梦的唇舌重重吮了一下,而后低低地笑了出来:
“小狗,你在这种时候晕过去,算是对我的称赞吗?”
阮梦愣了片刻,才突然明白了余意话里的意思。
瞬间又羞又恼,她抵着他的胸口要将他推开。
余意顺着阮梦的力气,仰躺在了床的另一边,却也顺手把她揽到了自己身上。
位置瞬间交换。
余意的下巴抵在阮梦的发顶,掌心贴在她的腰际缓而有力地揉着,视线却虚虚地望向天花板上的某处:
“阮梦,你现在紧张吗?”
「紧张?」
阮梦闭着眼睛享受着余意事后的体贴,正舒服地直想要哼哼,一时没听懂他指得是什么。
大抵是脑子还慢半拍,她也完全忘了要遮掩的事儿,微微撑起身子,当即费解地看向了余意。
阮梦的双眸里只有莫名其妙与不明所以,余意与她对视了半天,也丝毫看不到半分的激动与忐忑,被她压住的心口,突然冒出一阵闷闷的情绪。
活了近三十年,因为知晓慌张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余意其实极少因为什么事儿不安。
可面对这桩即将到来的人生大事,他却紧张到甚至彻夜难眠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