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意支配的金钱。
陈鹤青一愣,像是没有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我以为你会拒绝。
”
沈宜摘下手链放回盒子里:“这是我应得的,不是吗?还有,我为什么要和钱过不去,这些对你来说可能是无关紧要的,但我需要。
”
她虽然每个月都有固定的理财收入,但那些金额和陈鹤青的财富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很多事情只有当自己真正投入其中的时候,才会明白此刻距离人们心中的乌托邦还差得有多远,会深感无力,可更多的是想要奉献出自己绵薄之力去改变这现状。
“好。
”陈鹤青垂眸,黑丝绒的首饰盒躺在他的掌心,从他的脸上沈宜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沈宜也没有理由再继续逗留,和陈鹤青相处正因为她拧巴,她总是需要耗费大量的心力去面对他,去抵抗沉溺的想法。
很多时候,她不是不想去正视自己的情感,只是在不健康的家庭环境下成长的她很难迈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她习惯了收起自己真实的想法,就连写日记她都不敢袒露心声,可同时她又希望有人能懂她的口是心非。
沈宜刚走到门口就察觉不太对劲,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在房间里时两个人说着话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场突如其来的雨。
雨很大,噼里啪啦地落在屋檐上,夹杂着寒风更是冷到刺骨。
天气app显示这场雨会一直下到明天早上,她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
沈宜回头想找找看有没有伞,一转身就看见陈鹤青站在她身后一米远的地方,她停住,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身后寒风凛冽卷走她身上仅剩的暖气。
陈鹤青大步走过来将门关上,为她披上一件大衣:“傻站着做什么,手这么凉,今天晚上别回去了。
”
他说得很自然,就像两个人还没有分开一样,就像她还没有那么市侩地要求将礼物折现。
沈宜一点点抽回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