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宜的身体已经养好了,再无需担心突然有孕亏着身子。
所以,今夜如此,之后日日亦然。
不用禁制之后,小夫妻两人的关系较之前更要好了。
没过几日,秦知宜给谢晏做的四身夏季新装都已做好了,送到府里来,摆在屋子里。
和谢晏其它衣裳放在一起,显而易见的多有不同。
但是又不像一些穿金戴银的风流子弟那般繁华浮躁。
谢晏回来后,见识到秦知宜为他做的这些华服,鱼鳞纹花绫直裰及纱衣、“流光溢彩”的铅灰色圆领袍、绣着密集金线松针宽襟的黑色交领大袖衫,即使站在面前细看,也是精细万端。
谢晏从未见过如此复杂,却又收敛,样式和衣料都独到少见的男子衣裳。
每一件都极尽细致,费了很多心思,但又没有超出他不喜花哨奢靡的要求。
他细细地将每一件都看了,诚心夸赞道:“不必说也能看出来,夫人花费了很多心思,真是辛苦了。
”
秦知宜笑眯眯:“不辛苦,只是花费了脑筋和口舌,织布和做业都是绣坊的绣娘织女们的苦劳。
”
谢晏疑惑:“织布?”
秦知宜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是呀,你在哪儿见过有这样好看的衣料?这些都是让绣坊特地织的布。
”
谢晏惊讶得说不出来话。
做衣先织布,这不就相当于秦知宜给他准备一顿饭,先从种粮食种菜开始吗?
竟然如此折腾,难怪就四身夏装,都做了很长一段时间。
此时的谢晏还没意识到,她夫人折腾了这一趟,其背后意味着什么。
等到他看五月的账本,发现他一人的衣裳,在这一个月足足占了七百两的开销,谢晏淡然冷静的表情都要维持不住了。
秦知宜并没有发现,他被她做夏装的巨额数字给震住了,她想到了长远的事。
“夫君,我们现在已经恢复正常夫妻生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迎来了咱们的孩儿。
你的俸禄涨了没涨?”
说到这里,她笑了起来:“我夫君还不涨俸禄,将来恐怕连孩儿都要养不起呢。
”
秦知宜这话自然是玩笑话。
因为谢晏不只是自己做官,他还是侯府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