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概念,不仅听话地卖力舔吮起他被奶水弄脏的脚掌,还用那张暴君的脸,讨好地一个个亲吻他的脚指头,仿佛他是什么香喷喷的骨头。
阿内克索吮吻完雄虫脚背上的经络,抬起头对他笑笑,却不知自己挑起嘴角的样子一瞬间在雄性的脑海里扭曲变形妖魔化。
那股湿黏全都贴附在皮肤和血肉上,钻进了骨髓,穿透了神经,将雄性掩盖在记忆海下的混乱情景勾出了海面。
希尔洛俯视着他,碧色的眼眸结了一层寒霜,冷不丁问道:“是你削了我的手。
”
他用的是肯定句。
玫哥回来了,玫哥又走了。
感觉好像趁乱偷情一样哈哈哈哈哈哈
阿玫真的聪明啊,还提醒老婆要防备自己跑路,哈哈哈哈简直了,这什么狗夫夫,天天喂狗粮
失忆玫瑰猎捕计划1我受够了
现实将阿内克索撕扯得支离破碎。
他无视内心肆虐的恐慌,撑起身躯,抱住了雄性的大腿,急迫喊着:“雄主,雄主,听我解释,那只是一种记忆错乱。
它说明你正在逐渐恢复,只是一点副作用,不用理会。
”
希尔洛显然认为雌虫的话不具说服力。
他踹开对方,手指一直稳稳覆在扳机上,随时能用两发子弹打穿雌虫的大脑。
转身走了两步,下身未着寸缕,性器在腿间晃荡,使他难堪不已。
那里沾满了一个陌生雌虫身体内部流出的滑液,附着在腿根的湿黏感渗透进血液里,他觉得无法忍受,未经允许就和他进行体液交换,这是一种严重的主权侵犯。
“雄主......”雌虫大概是站起来了,还在低喃着他的名字。
“狄克诺先生,凡事不能都由您来解释,我也有自己的判断力。
我是独立的个体,有思考能力。
就好比今天,您承诺不会对我做什么,依旧撕毁承诺。
”雄虫说得冷酷,最后用一句话敲碎了至今为止雌性的所有努力:“我们之间的信任破裂了。
”
阿内克索试图唤回一点可能,尽力解释道:“但........我们是夫妻啊,做一次,双方都得到快感,不好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很快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道歉着:“对不起,希尔洛,这件事是我的错。
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可能伤害你,从过去到未来都不会发生。
”
“你已经在伤害我了,就从你昨晚的行为来看。
”希尔洛感到十足的厌烦,雌虫的态度反而让他开始笃定对方是有预谋的。
他想早早结束对话,就给出了这样的假设:“如果,我在和你离婚之后有了挚爱的新欢呢?这样做,岂不是对那只虫不负责?狄克诺,你是在逼我越轨,这是极其自私的。
”
“没有那个假设中的虫,他不可能存在。
希尔洛,你除了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雌虫深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