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回去的。
”
从来只是一个人去祭拜的梁颀在被拍到照片的当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窗帘打开,外面阳光大好;随后他去喝水,喝完后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又用比寻常要大的音量感谢客房服务。
这些动静让一向睡得很沉的蒋济维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很不悦地质问:“你在干嘛?”
梁颀回过头,表情无辜地问:“吵醒你了?我要出远门一趟,两天后回来。
”
蒋济维睡意褪了大半:“你去哪里?我也要去。
”
梁颀叹了口气:“那好吧,你快起来,牛角包快冷了。
”
因为去尼斯的火车班次很少,为了赶上最近的一班,蒋济维匆匆吃完早餐后回自己的房间随便找了件外套便跟着梁颀出发了。
梁颀又看了眼蒋济维的外套:“这里怎么有个洞?”
蒋济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哦,这里,有一次穿着它抽烟,烟灰烫的。
”
“我还以为你已经戒烟了。
”毕竟上一次蒋济维抽烟动作变得有些不太熟练。
蒋济维说:“虽然谈不上戒烟,但从那以后我就很少抽烟了。
”
梁颀收回视线说:“我认识一个服装设计师,她应该可以把这个洞填补上。
”
听了梁颀的话后,蒋济维心情变得很轻松:“我还以为你也会让我去买一件差不多的款式把这件换掉。
”
梁颀笑了笑:“我说了你就会这样做吗?”
蒋济维缓慢地眨了下眼睛,露出一个“你明知故问”的表情。
就这样聊着天来到了墓园,这个地方梁颀来过很多次,他带着蒋济维七拐八拐,没一会就找到了地方。
眼前的两座墓碑上没有贴照片,上面刻的也是蒋济维看不懂的法文,他见梁颀蹲下,从口袋里掏出两包烟,一个墓碑前放一包,随后分别从中抽出一根又分别插在墓碑前的泥土里点燃,顺手将两束矢车菊从篮子里拿出来摆在上面。
做完这些后,梁颀站起来和蒋济维说:“这是他们生前最喜欢抽的烟。
”
蒋济维听出梁颀还有话要讲,便默不作声地等待他的下文。
“可能就是太喜欢抽烟了,我祖父在我被梁舸带走的前一年染上了肺癌,发现病情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后来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要差,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才会同意梁舸将我接回去。
后来在我拍《霹雳》的时候,他的病情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