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得很用力,挂在门上的风铃发出噼里啪啦与设计理念相悖的声音。
桌子上的人齐齐扭头看过去,是一个留着长卷发的女生,黑发中夹杂着几根挑染跳得很张扬的金色,不多,处于教导主任想要教训但又觉得不至于的阈值。
她画着一个很酷的绿色烟熏,环视了在座的人一圈,利落地坐到了蒋济维的对面,对着汤星闻抬抬手,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汤星闻笑着说:“你是最后一个到的,比我们蒋少爷还会耍大牌。
”
女生很爽快地说:“那甜品我买单。
”
收回视线,蒋济维心不在焉地想,这声音还挺耳熟,在哪听过?
汤星闻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道:“怎么我的朋友们最近好像都比较情路坎坷,上次余又杉和我打赌说如果这段恋爱谈不过半个月就分手的话,就答应请客,怎么?这次是你甩得人家还是人家甩的你?”
叫余又杉的女生捡了块曲奇砸过去:“这段恋爱黄得这么快肯定是被你诅咒了。
”
坐在蒋济维旁边的女生和余又杉认识,闻言有些诧异地说:“你不是上周末才官宣的吗?”
余又杉无不怅惘地说:“识人不清,原本以为就是性格冷漠了些,结果就是个冷暴力惯犯,要不是脸撑着,谁要忍他一个星期才分?”
余又杉算是阅人无数,样貌能得到她这样的评价成功引起了在座大部分的人的兴趣。
“当初问你在和谁谈你又藏着掖着不肯说,现在分了总能说了吧,到底是谁啊?”
电光火石间,蒋济维想起了在哪里听过余又衫的声音,正好和她接下来的回答形成呼应。
“说了你们也不认识,人家还是高中生。
”
女生打趣说:“听你话里的意思,还有那么一些旧情未了啊。
”
他们和余又衫认识很久,余又衫从来都是分手了就翻篇,所以才会当着汤星闻的面这样开玩笑,汤星闻也笑着等余又衫接下来的回答。
出乎意料的是,余又衫回答道:“是啊,你们见过他就懂了,和他分手总会有一种以后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