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眼不断冒水的热泉,比起以前用劲的吸绞,现在要温柔缱绻得多。
层层递进的肉褶子亲密得吸吮包裹着雄根,肉体与肉体的深入交缠本就伴随着摩擦高热,加上了雌虫的高温,简直像是在泡在狭窄的水道里,往里面深入捅一捅,就能撑开生殖腔口,到达高温中心。
希尔洛简直想插在里面不拔出来了。
发着高烧的阿内克索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像往日一般扭着屁股迎合,只能难熬得吟哦着受插。
希尔洛故意放慢了步调,雌虫被压得无法动弹。
一根热棍在里面撑开一动不动,他迷茫得探下手去摸交合的地方,摸到了雄根粗肿的根本,怜爱得用指腹蹭了蹭,同时绞紧了双腿,察觉到那东西在他肚子里变得更粗硬了。
今天的雄子成心想慢慢折磨他,缓慢的抽送虽然温情,但放在被欲火和高烧双重加压的躯体上就是碾磨。
阿内克索无法反抗,更不可能推开雄子自己坐上去好好爽一番,被迫接受雄性慢条斯理的调戏,吃到了自己平日里肆意妄为的苦头。
“希尔洛……别玩我了……”像这样故意拖下去,雄性也不会好受的。
“哼。
”希尔洛突然埋头在他身上狠狠开凿起来,不等老雌虫适应,回回都往生殖腔里捅。
他尺寸大,龟头又鼓又圆,像把小铁杵捣进滚烫的肉穴深处,阿内克索呜咽着蜷缩起上半身,被希尔洛抓住肩头死死钉在了床上。
“满足了吗?”他恶意得问道。
“不行……不够,不要……啊啊那么快,”阿内克索在晕眩中勾住了雄性的脖子,自己贴了上去,“我有点晕……”
压在雌性的身上,没一会针织衫就湿透了一块,希尔洛不用低头确认也知道是阿内克苏的奶乳被他肏流了出来。
床铺上散发着甘甜的乳汁混合交媾体液的味道,抛弃尊严勾引雄性的淫荡雌虫闭上了眼睛,高烧染红了他的脖子和脸,除了时不时溢出两声被肏狠了时的喘息,没有像平时那样满口说着下流话刺激雄性了。
在高潮时,阿内克索干哑的嗓子断断续续叫着雄子的名字,“希尔洛…….希尔……洛……我亲爱的……小花……”
那声叫唤听起来实在有点可怜,希尔洛索性咬住他的唇,把它都堵在了嘴里。
阿内克索抱着他同样潮热的雄主,大口换着气,困意很快席卷了他。
他偷偷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在雄子耳畔恳求着:“再……再来一次吧。
”
不想放开,这样亲密的对待,即使顶着高烧的痛苦,肺部都不堪承受喘不过气来,骨头酸疼得无法动弹,也要争取再来一次。
希尔洛轻轻揉着他的左边奶头,高潮的余韵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