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雌虫此刻的样子,高烧夺走了他的尖牙利爪,身体和思维高度不协调,在他信息素的压迫下,桀骜成熟的脸烧得红热,好像剥掉了坚硬外壳的龙虾一样,里面的内容物滋味醇厚,别有风味。
“想跟着我?”希尔洛轻轻在他脖颈处吸气,淋浴后特有的潮热从雌虫的身体蒸发出来。
阿内克索不出意料在他刻意的调弄下发起了颤,不断翕动着喉咙,想说些什么,脑子好像成了一锅浆糊,什么都在雄性的注视下化成了一滩沸水。
雄性的手放在他的腰侧,缓缓解开腰带结,抽出那条布带,将它用作绳索,漫不经心得把雌虫的手柜子上的铜制烛台捆在了一起,松松打了个飘逸的蝴蝶结。
“乖,就在这等我。
”希尔洛错开身,含笑对他吩咐。
烛台是松动的,一根带子也根本栓不住雌虫,但阿内克索居然真的待在了原地,胸膛起伏,放任雄子脚步轻快离开。
被长着那样一张脸的雄子冷不丁壁咚,病中的SSS级雌虫抵抗力直接大跳水到D级,阿内克索好一会都没缓过神来。
希尔洛经过厨房,顺道取出了雌虫藏在橱柜里的药。
他仔细数了数里面的颗数,确定和上次生病吃药后没有变化,稍稍安心,看来阿内克索没有偷偷发烧隐瞒他。
医疗室在地下二层,位于左翼,他得穿过悠长的走廊到另一边去乘升降梯。
说是医疗室,称之为小型医院一点都不过分,不仅配备有手术室,连治疗仓都备足了四台。
希尔洛刷脸过权限,找了个小箱子把会用到的药剂通通装好,再用降温贴填满了箱子缝隙,以备整夜使用。
等他回到宫殿右翼的二层楼梯口,情不自禁为这一幕放慢了脚步。
阿内克索正歪坐在放置烛台的小柜上,长腿撑直了呈梯角搭在地上,额头靠在墙面,烛台的位置没有变化过,拴在手腕的带子随着右手仍旧耷拉在外。
发现雄性来了,他转头看希尔洛,眼神呆呆的,甚至看起来还有些纯良。
希尔洛望着他迷惑又略显迟钝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思维运转缓慢的阿内克索,希尔洛觉得十分新鲜。
高烧让雌虫丧失了读取他心思和分析他举动的能力,希尔洛萌生了一抹从未有过的得意,这架烧坏的战争机器现在是他的俘虏了。
他没想到,因病失去战斗力的雌性会引起他如此大的兴趣。
特别是当你清楚得知道,他这种软弱的表现只会在你面前毫无保留得展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