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内克索厚着脸皮,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笑看在别虫眼中有多勉强,“用你的粗针管子,给我打……浓浓的白色消炎药。
”
………果然还是这个阿内克索,一点也没错。
“不行。
”希尔洛再次明确拒绝。
阿内克索都要遗憾他的雄主道德感太强了。
发烧的雌性送上门求操,雄虫没有拒绝的理由。
体恤雌虫身体状况?有必要吗?况且他还是体质这么健壮的雌性,在病中被肆意玩一玩也会很快康复的。
“不吃药……就准许你先不吃,过两个小时还在烧就必须吃了。
”雄子语气严厉,眼神温柔。
阿内克索悄悄在被子下蜷缩着手指,指甲陷进了掌心,把心口的酸胀硬逼回去。
“是……雄主。
”他只能回答这一句,再说多一句,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再次眼眶湿润。
“先睡会。
”雄虫搬了椅子,坐在了床前。
阿内克索闭上眼睛,希尔洛的容颜仍旧长久得停留在他视野之前。
包容他冒雨摘花的荒谬行径,替他揉奶,照料高烧的他,连冷敷和通奶都亲力亲为,这还是在他已经无理取闹要求雄性远离所有虫隔离出独处环境的情况下,怎么看他的雄主都太过宽容,也太过……深情。
以希尔洛的身份,根本没必要做这些额外的事。
雌性生病的确需要照料,他大可以叫医生上门,如果他反抗,就打两针麻醉剂,再上消炎针退烧。
雌虫产后情绪抑郁,抵触心理强,希尔洛也可以把他送进看护中心,顺带接受心理治疗,完全没必要送走两个孩子,陪他慢慢度过这段时期。
希尔洛是世界上最好的雄主。
如果他没有幸运到一出生就是SSS级雌虫,也没有联邦元帅等各种名头,他一辈子也无法拥有这样宝贵的爱。
每每注视着雄性认真关切他的模样,他就无法控制住满溢的情绪。
他想给予,想给这只亲爱的小虫更多更多,一切值得的,一切想要的,他穷尽一生都要奉到雄性面前。
但他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贪婪得独占雄子的时间和空间,为了得到关爱,不想吃药只为了延长高烧的时间,以换得雄性更多的关注。
希尔洛已经为他妥协太多,不能再得寸进尺,但虫的贪婪是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