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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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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听计从,其余人都不曾放在眼中。

    ” 陆观棋领她至铜门,姜时愿才看清匾额提着‘十八狱’对应《十八泥犁经》中的十八地狱。

    到了‘十八狱’,袁黎如有禁制,止步不敢前,姜时愿大概也猜到应是‘罗刹’不许他来此,毕竟他只听谢循一人的话。

     她走过了层层青铜关,烛光照应着脚底猩红的血迹,越至里,不绝于耳的惨叫愈发惨烈,似鬼非人。

     也照应经书所记,惩罚与罪刑按轻重排列,每一阶地狱比前一地狱,增苦二十倍,刑期延长“百年”。

     谢循不愧罗刹之名,将要与这人打交道,姜时愿莫名心里发怵,而陆观棋在第六扇青铜门前止住脚步。

     “历来求见国公之人数不胜数,但几乎到死都没有得到召见,姜娘子的殊荣,真是羡慕不来。

    ” 这话渗着诡异,这份殊荣好似被吹成了天大的赏赐,不等姜时愿思索,陆观棋转身,“接下来的路娘子得自己走来,一路走好。

    ” 姜时愿颔首谢过,秉笔赞她知礼。

    她又最后问道:“秉笔可知,姜府上下百人如今被羁押在何地?” 陆观棋:“男子皆在諵狱,女子在北屿。

    而娘子则不同,姜学士毕竟是你的至亲手足,出了青铜门之后,要被羁押入典狱,停留上三日。

    ” “娘子慢走。

    ” 森然殿内唯她一人,白衣穿梭于庭柱之间。

     姜时愿接过手中的宫灯,越往里,血腥恶臭越重,越森冷,更是心里的冷意作祟。

     是铁链抽动的声音,青铜门沉重地阖上,铜柱地狱里的蒸汽热得脚心发烫,陆秉笔也在此时悄然退去,四下无人,为了见到谢循,她只能往里探。

     倏然,一个满目疮痍、全身上下皆是烂肉的人,冲到了她的面前,要不是脖颈上的铁链深深禁锢住他,叫他无法再靠近,姜时愿怕是吓得魂也没了。

     那人腐臭的双手极力去捉她,眼神惶恐,流脓肿眼苦苦求她,“带我走!求你了娘子!带我走!” 这一吓,她手中的宫灯不稳,掉在了血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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