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笑出来,让周免把裤子脱了,周免满眼警惕:“脱裤子干什么?”
“你说呢。
”
周免把视频挂了。
陈靖又打过来,周免犹豫片刻,到底还是接了。
“我要睡……”
“宝宝。
”陈靖声音异常喑哑,“乖,脸靠近一点。
”
周免听声音就知道陈靖想干什么,心里觉得他哥变态,身体却已经乖顺地听从了指令。
他将镜头怼脸,听着陈靖粗沉的喘息,想象浊白体液喷溅到脸上的触感,颤抖着细声呻吟。
隔着手机屏幕,一滴不剩全射到周免脸上,陈靖发出爽快的叹息,周免说他坏,他还就真坏,懒洋洋点了支烟,问周免:“湿了没有?”
周免眼尾微红,瞪他一眼,脑袋缩回被子里。
“自己弄能出来吗?”
周免咬唇分开腿,两根手指没入臀缝里。
手机反扣在枕边,陈靖看不到,只能听见他小声喘,喘着哼着,声音慢慢带上了哭腔,周免十八岁后就再没和陈靖分开过,无止尽的思念潮水般涌来,顷刻淹没了他,他叫陈靖的名字,喊他哥哥,然后哭喘着射了出来。
陈靖眼眸幽深,等周免平静下来,柔声哄他:“别怕,哥很快就回去陪你。
”
洛争第二天打陈靖电话,通了,他不由分说先把人骂了一顿,然后才说:“我刚从你家出来。
”
陈靖:“他怎么样?”
洛争啪嚓点燃香烟,慢悠悠吸一口,望着街对面的药店招牌:“像霜打的茄子,像离开水的鱼,像……”
“闭嘴吧。
”陈靖越听越烦躁,“要不是为了养活这一大帮子人,你以为我愿意出来累死累活挣钱,我不管,你必须想办法把人给我哄好了,等我回去,人要瘦了就找你算账。
”
“我是你合伙人,不是你家保姆。
”
“还合伙人呢,你出了钱吗我问你。
”
“我怎么没出,你自己说你这条命值多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