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
”沉雎毫无波动。
这场高烧沉雎足足烧了有一个星期打底,虽然他人看起来还清醒,精神却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差,后期体温更是高得离奇。
凌启与他同床而眠,夜里时常被他烫醒。
说不担忧是不可能的,可惜每次关心,换来的全是嘲讽,几次后也只得悻悻作罢。
如此捱到第二个星期过半,男人的烧才消退下去,于是开始每晚都拉着凌启翻云覆雨。
好在身体状态好了,他的心情也不再那么烦躁,兴致上头时也会拉着凌启亲一亲、逗一逗,偶尔把凌启做过了火,还会抱着人温声地哄,好似已然翻篇过页。
但凌启知道不是。
沉雎只是在演。
他再不提起他们的过往,就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陌生过客,就仿佛他们只是一段露水情缘。
凌启倒是想和谈,但没找到机会,只要一触及相关话题,沉雎会像第一夜那样冷下脸来:“我们没有必要谈那些。
别惹我烦。
”
千层矛盾都压进被窝里,假装平和。
就这么大概拖了接近两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沉雎日日都会出门一趟,短则半小时,长则大半天,不知在忙碌什么。
凌启没有问,反正问了也不会得到回答。
生活还是要继续,他又开始找工作了,白天拖着操劳大半夜的身体去面试,晚上拖着奔波一天的身体被操,往复循环。
他没有打算碰专业相关的工作,又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在就业市场摸爬滚打,来来去去都只有些销售、管培之类的机会,免不了挫败,灰头土脸,傍晚到家,忍不住就蹲在保险柜前翻找起来。
从最深处抽出房产证,翻开,看见房本上写的还是自己的名字,偷偷松一口气,心上压力才算稍有减轻。
不怪他,由奢入俭难。
从前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