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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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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文体馆就在坡路上方。

     凌启一步步踩上阶梯。

     这回没有谁的电话,他只是觉得他应该来。

     他猜,“那个”还在这里等他。

     那通电话里,高溯瑶的回答是:“我吗?昨晚我一直在家啊,刘导喊我们全组开线上会议,开到三四点才下线。

    你问玥玥?玥玥当然也在家,她是凌晨开始出现清醒征兆的,后来天亮了,我就直接带她到医院来了,中间没去过学校。

    ” 高溯瑶说:“白天她看起来真的很像彻底好起来了,能走能笑,除了虚弱外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

    就是记忆东一块西一块的,这么说吧,我们聊到前年我们仨一起去给实验室装仪器的事,她连当时的设备型都能记得,我说起凌师兄你,她却问我凌师兄是谁。

    ” 高溯瑶还说:“那些都无所谓,我着急找你,是因为从医院回来后她又没有任何征兆地昏睡过去,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反应……” 今晚的衬衣有点宽松,夜风吹进领口,下摆猎猎作响。

    凌启一回神,脚下阶梯已经走到尽头,文体馆就在前方平地,悄无声息地敞开着大门。

     门内灯火通明,是在为凌启照亮方向,也在肆无忌惮地向自投罗网者展示它的怪诞。

     凌启指尖微不可察地一抖。

     但是他没有犹豫,随手解开衬衣最上头的那颗纽扣,深吸一口气,抬脚坚定地走进他的刑场。

     凭空发电,真正的新能源 七十九 鳞片包裹着的肢体抽打在大腿内侧,已经控制了力道,但落下瞬间带来的疼痛感还是分外无情。

    凌启猛地仰头发出痛哼,声音一半淹没在水下,一半随水花扬出泳池。

     那是一种钝而冰冷的痛,但又不全是痛,还伴随着被强制带到高潮的快感。

    那东西湿滑肢体始终缠盖在他的双腿间,只是不甚心急地蹭,却已经数不清第几次将他逼到溃不成军。

     凌启在水下的双腿痉挛绷直,但很快又在不间断的刺激中瘫软下来,他一口接一口地粗喘着气,失神中带出无力的呻吟。

     休息的机会实在太珍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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