抻着指节在后头导历中行射进去的东西,一边闭着眼睛想,这家伙也算是天赋异禀。
眼前一片黑,自然而然就浮出历中行顶着那一脸白浊拼命眨眼的样子。
是一副对他的认知完全崩坏的神态。
整个儿快碎了。
小可怜。
姚江在水流中勾唇。
腿间黏糊糊的异样感慢慢淡了,他忽然有所感应,扭头睁眼。
浴室门被打开了一半,历中行隐忍而小心地看着他不知看了多久,反正那玩意儿又精神了。
“要帮忙吗?”被姚江发现,他才问出声,不忘心虚补充,“……好久了。
”
姚江唇角落回去,转开视线:“这几个月想要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下次我操你。
”
历中行没作声。
他想问,只有想要了才能找你吗?
而湿漉漉的脚步声来到姚江身后时,历中行说的却是:
“现在就想要。
”
20
两人买零食买了一整天才回去,大家问:“怎么回事?你俩是不是背着我们吃独食去啦?偷吃完才回?”
历中行按提前串供好的台词说,姚江临时有事回了一趟农业局,他等姚江办完事才一块儿回来。
姚江瞧了眼他的耳廓,有股帮他捂住的冲动实在太容易露馅。
但其他人的注意力在姚江身上,忽略了那些细节:“姚哥,你是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
”
任谁第一次就被来来回回干上几个小时,脸色都不能好。
姚江简单地说:“累了。
”
历中行小心翼翼看他一眼,转头轰大伙儿:“走了走了,分吃的去。
”
当晚,历中行睡了个好觉。
半个多月积郁的存货都交代给了姚江,终于不必在床板上正面反面地煎鱼。
第二天按计划起了个大早,溜去考古队雇来做饭的大姨家,从院子里的鸡窝中摸出两个蛋,放进早饭的蒸锅里,然后回去洗漱。
上工前拿早饭的时候捎带上,跑到稻田里塞给姚江。
“我吃不了。
”历中行说完就要走。
姚江抬手,一把抓住他臂弯,倾身含住那双唇。
历中行心脏怦怦直跳地乱瞥周围的时候,一颗热乎乎的鸡蛋放进了手心。
21
姚江坐在田埂边往石头上磕鸡蛋被姚淮看见的第四次,姚淮问他:“你得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