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刚刚接完一个漫长的湿吻所以显得格外红润的嘴唇会出卖他。
而韩疏阅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色情,他想要陈徵也看起来失控一些,于是再次低头,一口咬在了陈徵脖颈的凸起上。
舌尖像舔舐一种美味的糖果般裹着锋利的喉结,他把没盖好的手霜扔在床铺上,双手一齐探下去扯陈徵的皮带,金属暗扣被灵巧地解开,一只柔软纤细的手将衬衫下摆毫无章法地拽扯出来,拉链滑下的声音被淹没在皮肉的吮吸声里。
在他碰到陈徵半勃阴茎的那一刻,陈徵的指尖也轻车熟路地按在了他后穴的腺体上。
“唔!”
久违的快感让韩疏阅失控地咬了陈徵一口,他头脸微微退开一些,眼前立马显露出一个清晰的牙印出来。
“对不起……”
陈徵根本没感觉到被咬了,趁他分神,立刻将第二根手指送进穴里,鼻尖和嘴巴贴着他柔软的发丝喘息,声音带了些闷闷的笑意:
“继续。
”
韩疏阅被他用手指捅得腰软,双手还是乖乖伸进内裤里面,摸着阴茎将它完全撸硬起来。
他撸得很不专心,因为后穴里的手指一直在磨他的敏感点,每隔几秒他都会发出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
韩疏阅被内裤包裹的阴茎在完全无人照看的情况下吐着清液,不一会儿就将棉质的布料透湿,露出浅浅的一圈水渍来。
“你别……”他软着嗓子求情,手里也罢了工,腰绷得紧紧的,往上提臀,猫一样地抱着陈徵蹭。
从前他在床上不会这么粘人,被肏得狠了也只会咬着下唇偷偷掉眼泪,挺着腰射精的时候全身都会透出蜜桃般的粉,但怎么着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主动抱着陈徵撒娇。
陈徵爱他这个样子爱得几乎理智崩盘,咬他耳垂和腮肉的架势恨不得要将人一口吃了,气息越喘越急,但还有心思调戏韩疏阅:
“别什么?”
韩疏阅察觉到他确实吃这套,露出更加委屈的神态来,嗓音如胶似漆的,像是喝多了酒。
“别一直按那里呀。
”
陈徵听了亲他亲得更凶,手里却不停,依旧按着腺体蹂躏,洁白的手霜早就乳化成了油脂,让他的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来去自如肆意作乱。
他一边按还一边坏心眼地问:
“不舒服吗?”
韩疏阅被按得几欲失控,他禁欲好几个月,最近别说是上床,连自慰都未曾有过。
阴茎越来越硬,马眼里的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藏在内裤里不用看也知道一塌糊涂。
他被按得狠了,没忍住发出一声哭喘,抱着陈徵的手臂又收紧了些,屁股往旁边扭着想要躲避陈徵的手指,一阵一阵吸绞的穴里却又被送进了第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