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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中。
詹韦的腰摔得不轻,躺在病床上反而难受,现在他独自站在窗边,享受着窗外新鲜的空气。
他心情很好,想到周瑾也要为“8·17”一案献出生命,周川肯定会更加痛苦,他就高兴。
谁说报仇没有快感?
周川抢了他那么多东西,踩了他那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机会赢周川一次,现在让他死不瞑目也好。
詹韦脸色苍白,因为他的脸上多了好几处擦伤,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
负责保护詹韦的保安敲了敲门,进来说:“外面有个叫江寒声的人,自称是周瑾的丈夫,想要见一见您。
”
听到名字,詹韦心里不由地震了震。
对于江寒声,詹韦还是了解的,这个人极其聪明,观察力又超乎寻常的敏锐,连戚严都曾是他的手下败将。
詹韦有把握欺骗周瑾,欺骗警察,却没有把握能够骗过江寒声。
不过他现在能确定的是,江寒声对特警支队的事应该还不知情,如果他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周瑾今天就不会独自前来试探,江寒声现在也绝对不可能以求见的态度来医院。
詹韦明白自已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回避,能拖则拖。
反正他已经帮戚严拿住了周瑾,就等于扼住江寒声的咽喉,他们两个人到最后都要死。
没了他们,特警支队的秘密就能永远地埋葬在地下,到时候他才可以彻底地安心。
他以病为由,拒绝见面。
保安传达以后,詹韦听着门外静默了一阵,忽地响起一阵痛呼,是那个保安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推开,又迅速砰地关上!
江寒声进来,反手锁上门,冷冰冰地盯着詹韦。
詹韦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脸惊恐,“你干什么?”
江寒声冲过来,手直接扼住詹韦的喉咙。
詹韦后脑勺重重撞向玻璃,疼痛与晕眩交织间,他拧住江寒声的手试图反抗,只见一抹雪亮的寒光朝他眼睛扎过来!
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