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纷纷用眼神交流,无人敢说话。
最后,还是一位年轻的妇人,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旁边的休息室。
“江总,不关我们的事,你可别......”
没等她说完,江寒川快步走了过去,一脚踹开了门。
休息室内,我蜷缩在角落,满脸泪痕,手腕上的领带紧紧勒进皮肉,渗出血痕,十根手指没一处好肉,嘴唇惨白地发着抖。
江寒川瞳孔骤然紧缩,寒声问道:“你们谁干的?!”
4
宴会厅内安静无比。
江寒川的手在颤抖,那双在商界翻云覆雨、签下百亿合同都稳如磐石的手,此刻竟连一条领带都解不开。
“别怕。
”
他声音沙哑,指腹擦过我手腕上勒出的血痕,动作轻得像是怕碰碎我,“对不起,我来晚了。
”
嘴里的布被取出,我呛出一口血沫,喉咙火辣辣的疼。
“寒川。
”
我抓住他的衣领,眼泪混着血水滚落,“爸爸给我的项链碎了...”
他收紧手臂,将我按进怀里,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弦,埋在他肩头嚎啕大哭。
“救护车马上到。
”他吻着我发顶低声哄道。
可转向众人时,声音冷得像冰。
“这领带,是谁的?”
无人应答。
江寒川抓起染血的领带缓步前行,慢慢走到众人面前。
“我、我的!”
那位秃顶中年大叔扑通跪地,“江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踢的我...”
“她踢你?”
江寒川冷笑一声,抬脚直接一脚踹在他胸口。
“砰!”
中年大叔整个身体飞了出去,撞在宴会厅的镜面墙上。
镜子裂了,人也哀嚎着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