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
“陈特助，刚才我听错了是不是？”
她努力扯出一抹笑，仿佛只要她用力笑，方才的消息，就能变成假的。
“真好笑……哈哈……刚才我竟然听到你说，发现了慕女士的尸体。
”
“慕女士明明好好的，你们怎么可能发现她的尸体呢？”
周央央真想一直笑的。
她也在很努力地笑了。
可就算她拼尽全力上扬着唇角，眼泪终究还是从她眼角无声无息滚落。
陈随知道，周央央肯定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他心有不忍。
但，陆东淮等人都已经发现慕情的尸体了，他们也无法继续瞒着周央央。
重重叹息了一声，陈随还是轻声说道，“周小姐，我……我没开玩笑，慕女士真的已经没了……”
“哐！”
周央央手中的手机重重坠落在地。
她的身体，更是急遽地颤抖着。
她用力捂住嘴，依旧遏制不住疼痛、无措地呜咽出声。
看到网上的新闻后，她就已经知道，慕情凶多吉少。
可她还是无法接受慕情已经惨死的事实。
她其实很爱很爱慕情。
她其实潜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了她的妈妈。
她还没有跟她相认。
她还没喊她一声妈妈……
她怎么能就这么没了！
“慕女士……”
“妈妈……”
“我没有妈妈了……”
“周央央，你别这样……”
顾擎用尽全力，死死地将周央央箍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