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了,是你自己拿帕子给她擦的。
太后也瞧见了,还跟旁边的人说你俩恩爱。
”
林玖说着转头看了林旗一眼,见他面色冷淡,双目如古井幽深无波地注视着自己,等着自己说下去。
再看向姜榆,姜榆正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根本没主意林旗。
林玖悄摸摸把两人都瞄了一遍,乌黑的眼眸滴溜溜地转,接着道:“而且你不是说喝醉酒的男人都是自作自受,才不要去伺候他们的吗?可是你都去伺候周明夜了,还让他靠在你身上,可是以前哥哥身上带了酒味,你就要把他赶走的……”
姜榆道:“不许扯别的,老实交代。
”
“哦。
”林玖又偷摸瞟了林旗一眼,道,“你与我说过你和周明夜是假成亲,等哥哥回来了就能把问题都解决掉,要做我嫂嫂的。
再说了,你和哥哥都没有离得那样近过,怎么可能与周明夜卿卿我我,就算是假成亲也不对,肯定有问题的。
那一回我在太后那住了五日,还跟着太后听了几场戏,听完了我就猜出来。
”
“什么戏?”姜榆紧张追问。
“叫……”她话音刚落地,林玖没有一丝间隔,张口就要回作答。
林玖知晓姜榆嫁与周明夜的原因,又对姜榆深信不疑,小孩子心性赤忱,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被太后的那几场戏点醒了,就生出了周明夜其实是个姑娘家的念头。
她觉得这个解释是最合理的,再顺着这个假设回头看,惊觉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了。
有了这个念头,再看周明夜的体态和姜榆对她的照顾,越看越觉得自己没错,还觉得姜榆照顾周明夜,就好像以前她照顾自己一样,是对女孩子的照顾。
林玖的答案呼之欲出,姜榆忽地反应过来,打断道:“等等。
”
她双目一眯,怀疑地看着林玖,余光扫了眼一直未出声、几乎隐形的林旗,后者回以一个冷淡的眼神,与之前的温情截然不同。
姜榆无视了他,再转过去对着林玖,狐疑道:“你是说与我听的,还是说与你哥哥听的?”
林玖立即道:“你问了我才说的,你都瞒着了,我肯定不能背着你告诉哥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