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姝半靠在谢卓的肩膀上,漆黑的发落了满怀,谢卓嗅着他发上淡淡的香气问,“大人用什么洗的发。
”
温姝歪着头笑,“茶叶水。
”
他有偏头痛的毛病。
谢卓叹息,“大人当真想好了?”
温姝道,“报仇的机会近在眼前,没有什么后悔的。
”
寻常的毒药怎么能近的了皇帝的身?
凌厉的刀锋割裂了手腕,温姝盯着鲜红的血问他,“虫子进去的时候会疼吗?”
谢卓看着温姝,没有再骗他,“会疼,很疼。
”
能让谢卓说很疼是什么滋味?
仿佛血肉都被搅烂,被用尖尖的牙齿咬碎。
温姝疼的身子蜷缩了起来,谢卓将自己的胳膊放在了他的口中,于是手腕上留下了重重的两排牙印。
蛊虫沿着血液入了身体,起初还能看到在皮肤青色的脉络下凹凸不平地游走,后来它向着更加深处的地方去了,每走一步都像是刀割一样的疼。
谢卓守着他,用白色的布擦拭干净他额上的汗珠。
“大人何苦来哉?”
温姝在他的怀里孱弱地喘息,像一只血淋淋的茧。
“能让那些人死在我手上,我开心还来不及。
”
于是谢卓弯了弯眼睛,“你看着柔弱,性子却很倔。
”
“温七,你叫什么名字?”
“谢卓,字敏行。
”
“谢重的什么人?”
“家父谢重。
”
“卓尔不凡,敏于言行,老将军对你寄予厚望。
”
“还疼吗?”
“疼。
”
谢卓一圈一圈地为他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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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珏??2021-8-3020:16
啊啊啊,离太太最近的一次(高兴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