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日?
我愿意尽我所能报答公子,以后都听从公子的吩咐。
”
以后都听从公子的吩咐。
世子是奴婢的主子,世子要将奴婢赠送给季世子,或者对奴婢有其他的处置,都是世子的决定。
类似的话,听在顾辞宴的耳朵里,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是他先提起要让折婳当季元恒的丫鬟,顾辞宴凝视着折婳,用往日里的命令语气道:“你莫再接触季元恒,你给家人的那封信,你认识到自己的错,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
折婳的浓密的眼睫在脸上投下阴影,不说话。
顾辞宴冷声道:“药膏是季元恒送来的,是季元恒的决定。
这封信却是你的自作主张,让你保证不再犯错,很难吗?”
说话时,顾辞宴的视线扫过桌面上那封折婳写给家人的的信。
犯错的人是她,他对她已经够忍让了。
折婳的目光也落在桌面的信上,她道:“那只是给家人的信,让家人知道我安好……”
顾辞宴冷声道:“我说过,若是你的家人真的在寻你,会通知你。
”
早就抛弃了她,贪财的家人哪里值得她如此挂念?比他还重要吗?
这世上许多贪婪的父母在卖了女儿后,得知还能从女儿身上获得钱财,不断榨干女儿身上的价值,根本不会为女儿考虑。
折婳却还傻乎乎地惦念着那贪婪的父母。
折婳咬了下唇,眼睛泛红。
除了这次来围场,她基本上都在瑞王府。
她的家人怎么可能轻易知道她的所在?
顾辞宴的心里不可能不清楚,他若是有心帮她联系她的家人,她的家人怎么可能至今不知道她在瑞王府?
顾辞宴根本没准备让她和她的家人团聚。
他也根本没让她有自己选择的机会。
顾辞宴低下头,吻上了折婳的唇。
折婳的眼睫颤了颤,泪珠落了下来。
顾辞宴抬手抚过折婳的眼角,声音里透着警告,他道:“折婳,莫再自作主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