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人终于回过神来,她笑着也不知在笑什么,只是伸手去握那两团白肉,手指完完全全陷入进入,徒抓了满手的软腻。
“爹爹想要什么?嗯?爹爹这么说,笙儿可听不懂呐。
”
“呜…”
徐明曦禁不住了,抬手挡住了眼,咬着唇半晌说不出话,他对那些个淫词浪语合该是无比熟悉的,可让这人坏心眼的挑逗后,那些话竟比寻常聊以自慰时说的胡言乱语还要难开口百倍。
他总觉着,他要是真说出了口,他从此就再也无法真心说出父亲二字了,他哪里还能端正那样的心态,恍若无事的将眼前的人当做自己的幼女。
徐笙见他实在是羞耻,没得办法,不能用嘴只能用鸡巴了,于是某人迫于无奈只好伸手去解腰带,这明明是最后的大杀器的说。
突然感觉到一阵陌生又火热的湿润触感抵在了下身湿淋淋的穴口上,丞相大人下意识的就放下手低头一看,差点没背过气来。
那是一根比丞相用过的所有玉势都要粗长的巨物,却有着丞相从未见识过的娇嫩颜色,前一夜才初尝情欲的肉物嫩红,握在少女手里简直可爱极了,而且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少女的鸡巴和他的形成了鲜明的色差,给他一种清纯少年跟成熟人夫背德交合的强烈精神刺激。
他脑子一片空白,竟只能做出原来笙儿那处是生的这般模样的思考。
说来许是叫人吃惊,他那口肉穴虽说算是早已熟透,看起来仿佛是身经百战,但徐明曦却是个真正意义上的雏儿,他从未被真正的阳物入过穴儿,甚至都没见过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的阳物,他吃惯了冷冰冰的玉势,最好的也不过是用暖玉制成的,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了要被侵占的危机感,以及更深的,从尾椎一直蔓延到头顶的兴奋的无比刺激的麻痹感。
他的穴儿比他热情诚实多了,刚感受到火热的侵略者没多久就‘噗’地往来者头上吐了一口水,把本就湿漉漉的紫红龟头喷的又是一阵水光。
男人的喉头清晰的滚动了两下,他甚至来不及思考,他的大脑就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他想要,想要被这根鸡巴捣穴眼儿,想要被肏得潮喷,想要得快疯了。
“想要我用这根鸡巴肏骚屁眼吗?嗯?”
男人已经不会思考了,少女这话一问出口他就已经顺从的接上了话。
“要…想要…想要笙儿的大鸡巴肏爹爹的骚屁眼儿…啊啊…求你了笙儿…好姑娘…你给我吧…我的穴儿都给你肏,求你狠狠日我的屁眼儿,再用力扇我欠打的骚屁股吧…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