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时,茯月悄悄地低声道:“你老婆真好看。
”
常风先是愣了一下,不解老婆二字何意,旋即他从茯月的眼神中意识到这是茯月在夸孤音。
于是老婆的意思便显而易见了。
明白过来后,常风的耳朵“腾”地一下烧红了。
孤音的视线从挥手告别的茯月身上移回,注意到在一旁不断低咳的常风耳朵和眼下绯红一片,她惊疑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今日在炎凰洞伤到了?”
常风右手握拳放在唇边,含糊地应了一声:“不…不是。
”
孤音见他这样愈发疑心自己水咒出了问题,于是直接伸手探了探常风脸颊和额头的温度,除了有些红,倒是不烫。
“……别摸了,我没事。
”常风感觉脸上被孤音的指尖掠过的地方都开始烧了起来,他垂下眼睫侧了侧头。
孤音眉头一蹙,“我在关心你,你以为我很想摸你吗?臭男人。
”
她转身准备向沧浪海走去。
常风意识到自己慌乱之中语气太僵硬了,忙握住了孤音的手腕。
方才岸边的人还没散,都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密密麻麻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孤音一时都愣住了。
常风借此机会将停下来孤音拉走了。
身后有个巨大的贝壳,刚好掩人耳目。
常风和孤音两个个高腿长的人挤在这里显得很拥挤。
实际上更拥挤。
“你要做甚?”
常风心一横抓住孤音的手盖在自己的脸上,“我觉得说还是清楚比较好,我不是不让你摸,我方才就是,有些,有些受不住。
”
孤音被他气笑了。
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呆起来呆得很,直起来也直得很。
“常常常风,你怎么又结巴了?”
孤音的指尖从常风的侧脸一路往下滑,滑过他紧实又坚硬的胸膛,最后在腰上打了了圈儿,她凑近了他,红唇微张,呢喃道:
“还有啊,这就受不住了?我们已经在三生树结过缘了,管你受不受得住,下辈子还得受。
”
常风的喉结滚动数次,逼仄的空间内满是对方的气息。
他突然站直了身体往前靠,将两人之间唯一一点间隙吞没,他眼里满是真挚,看着孤音眼睛,似在承诺又似在憧憬。
“自然。
等到下一世,我们不必历此艰险,你想做什么,我都和你一起,永远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