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向江月弦,缓缓勾起了唇:“只是没想到太子妃竟是这样的,看样子,太子妃应当是个聪明人。
”
江月弦不置可否地看着她,便听裴沽酒继续道:“既然如此,有些事我们还是说清楚了比较好。
”
江月弦继续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
裴沽酒便清了清嗓子:“我与太子妃在此之前素不相识,甚至未曾见过,这门婚事只是父皇的想法,未曾问过我们的意见,也不曾知晓我们的状况。
”
说着,她顿了顿继续道:“我有一心上人,对她爱慕多年,只是碍于身份不能在一起,我曾发誓要为她守身如玉,所以太子妃……”
裴沽酒对她露出了一个歉意的表情:“我们还是分房睡吧。
”
说完,便看着江月弦等着她的反应。
江月弦盯着她,面色和先前一样,淡声道:“都言太子殿下薄情风流,未曾想,倒是如此专一痴情……”
裴沽酒不知作何反应,只道:“不知太子妃可有心上人?”
她的心上人?江月弦看了裴沽酒一眼,垂下眸子道:“算是有。
”
闻言,裴沽酒松了一口气露出一抹真诚的笑:“那便好,既然如此,我们便只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假夫妻便好,待时机成熟,我们便和离。
”
江月弦抬头看着如释重负的裴沽酒,半晌点头淡声道:“好,天色不早了,殿下休息吧。
”
裴沽酒心满意足地点头:“好。
”
两人是新婚夫妻,自没有分房睡的道理。
好在床够大,两人一人一个被窝倒也容得下。
.
次日一早,裴沽酒便去了关押阿贵与那妇人的地方。
这妇人的身份,其实就是裴沽酒救下的寡妇。
成亲前一段时间,裴沽酒曾与凌炀一同去看望寡妇与她的儿子。
也就是那次,寡妇告诉二人她总是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裴沽酒便上了心,最后查出是裴君秀的人。
她意识到裴君秀可能会做些什么,便将计就计,派人在身边保护两人。
后来果然出了事,也幸好裴沽酒准备充分,这才破了裴君秀的奸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