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沽酒点点头,目光看向了裴君秀。
裴君秀自知今日计策失败,咬牙切齿地看了那妇人一眼,看见裴沽酒像他看来时又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阿贵啊,你真是糊涂啊!你怎能做这种混账事!”
阿贵是裴君秀心腹的名字,他连忙磕头认错求饶,裴君秀见状正要说上两句好话再将人带走,裴沽酒却赶在他前面道:“做出此等之事确实混账,此人心术不正,留在皇兄身边也是祸害,皇兄还是将此人交由我来处理吧。
”
裴君秀的话被堵住了,于情于理,阿贵确实都应由裴沽酒处理。
裴君秀虽然肉痛,却不得不放弃这个心腹,他努力挤出一抹笑:“自然,那是自然。
”
裴沽酒便挥挥手,两旁冒出侍卫将阿贵与那女子一同押走,当那女子路过裴沽酒时,她小声传音道:“令郎无碍。
”
闹剧结束,百姓们直觉事情不是那样简单,可没人敢去询问什么。
喜婆见闹剧结束,便连忙出来说了两句吉利话,又以「不要误了吉时」为由,领着迎亲队继续出发了。
裴沽酒坐上高马,临行前状似不经意地往裴君秀那边看了一眼,便见裴君秀努力朝她维持住微笑,她便翘了翘嘴角,双腿一夹马,走了。
而在裴沽酒走后,裴君秀看着她的背影几乎将一嘴的牙咬碎。
这次出来原本指望着能让裴沽酒名声扫地,当然,若是能顺带着破坏两人的婚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是现在,由于那个女人的反水,他不得不被迫放弃自己的心腹,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行,阿贵知道那么多他背地里做的事,若是落在裴沽酒手里……
裴君秀眯了眯眼,目光微寒心中有了主意。
至于那个女人,裴君秀自始至终都没放在眼里,唯一感到震惊的是,这女人竟如此胆小,竟因为裴沽酒的一句话而吓破了胆,连亲生儿子都不顾,什么都招了。
既然如此,那可就别怪他手下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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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路上出了些变故,因此裴沽酒到将军府时比众人预估的时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