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笑笑:“大将军是有什么事想从我这里得知吗?若是的话,我建议大将军不要用那些子女的性命来威胁我,不如与我做些实际的交易……”
江择静静地与他对视,片刻后转身便走。
他还是小看了老皇帝,能做帝王的哪一个不是薄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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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族。
裴沽酒消沉没多久,牢房内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现在倒也不怕什么,便径直抬头看过去,一个胡族青年缓缓出现在她眼前。
男子是标准的胡族长相,粗犷却俊美,只是那双阴鸷的眸子却硬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他走到裴沽酒牢门前,让身边的两个侍卫打开牢房,将她押了出去,在她出去后,那青年阴沉地看着她,转身让人又将她押到了先前的锁链处捆好。
裴沽酒被捆在锁链上,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男子。
忽然,男子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裴沽酒皱眉想要挣脱,男子却先她一步甩开手,用蹩脚的汉语说了句:“也不过如此,裴国太子。
”
裴沽酒看着他,片刻后忽然笑了一声,若说先前她还不知晓这男子的态度为何如此,那么在看见他满是嫉妒的目光,裴沽酒便知道了。
裴沽酒若有所指地道:“是不怎样,可也比你好。
”
男子不屑地觑着她,裴沽酒勾勾唇角,道:“若不然你觉得拓跋小姐为何对我如此不同?”
男子眼中的不屑瞬间转为怒火,道:“不同又怎样?她可没说她喜欢你。
”
“是吗?”裴沽酒笑得更开心了:“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住最好的牢房?”
男子气急,转身就拿起一根满是铆钉的长鞭狠狠抽在了裴沽酒身上。
“你凭什么?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后面兴许是气急了,说出的话都是胡族的语言。
戈塔一边打一边试图从裴沽酒脸上看到服软与求饶,可是没有。
戈塔又狠狠抽了一鞭子,而后看向了裴沽酒。
裴沽酒身上的衣裳倒是还在,只是多了不少血痕,那血痕纵横交错在她身上,如一条条蜿蜒的血龙,面前的人却死死咬着唇,愣是在他抽打时没发出一点声音。
戈塔看着油盐不进的裴沽酒,忽然灵光一闪,他满脸笑容地靠近,道:“裴国的太子殿下,你知道你的部下都去哪了吗?”
裴沽酒终于抬头给了他一个眼神,戈塔像是找到了裴沽酒的弱点,笑得开怀:“死了,他们全都死了。
”
“哈哈哈,他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