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恍若未闻,只知晓不停的亲她吮她,局长太瘦了,高潮时肩胛骨隆起,象是想振翅而逃,卡门奈特看的心惊,一手按在局长背心使力,用力的局长胸闷。
腿间湿黏,大概潮吹了十多次之后,肉穴再也榨不出大股的潮水,每每高潮,穴口震颤着缩张绽开,却只能吐出几滴热液,挂在穴口边上,被剧烈抽送的手指打成一圈白沫。
她一边抠压穴心,一边哄着局长,让她叫叫自己,声音温柔,眼里却布满蛛网般的血丝。
局长被弄得受不了,拧着床单的手指泛白,任何人都承受不住这种排山倒海的快感,局长像一个破碎的瓶子,被逼着承接波涛涌来的海水,此时卡门奈特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
房里反复响彻着卡门奈特的名字,声音嘶哑,卡门奈特让她大声一些,局长就用喊的,喊着哭叫。
骑在她身上的女人双眼赤红,象是要滴血出来,她想抓住点什么,压在局长背心的五指抠紧,指尖隐约陷入底下布满咬痕的肌肤,气息粗重,象是个嗜血的邪魅。
有那么一刻,她很想把局长弄死在床上,再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塞进局长嘴里,逼她吞下去。
两人一起死在这张床上,死在狂欢之中,这个想法如同落在荒凉野原上的星点火源,一下子,就烧的火光冲天。
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局长被狠插了一天,维持同样的姿势,同样凶狠的频率,她的烧根本还没退,身体滚烫两颊不自然的泛红,喊叫声已经弱了下去,趴在床上只剩细微的哀鸣,两眼上翻四肢微微抽搐。
卡门奈特脑中发烫,可怕的想法在蛊惑着她,盯着局长的眼神十分狰狞,平日的优雅仪态荡然无存。
直到脑海中,想起一团散发奶香的小东西,才让她深吸一口气。
她从失控中回过神来,低头,房里很暗,只有一道朦胧的月光从气窗照射进来,描绘出局长的轮廓。
她静静躺着,不知何时开始没了声响,苍白的眼皮轻合着,好像睡的很安稳。
卡门奈特看了一会儿,突然整个人扑了上去,手指贴在局长的鼻下。
直到一股灼热的气息确确实实的打在卡门奈特的指尖上,卡门奈特才喘出一口气,发现刚才忘记了呼吸。
她脱力的趴了下去,把局长压在身下,艳红色的头发在床面上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