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许感觉身体一轻,贺逐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他急忙慌张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贺逐深语气淡淡:“当然是给你洗干净,再慢慢爱你了。
”
言许被带到了浴室。
他仍然是不配合很想反抗的,但身体几乎散架,他只在最开始贺逐深把手指伸进后穴时推搡了对方两下,而后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打了肌肉松弛剂一般,整个人瘫软在鱼缸壁上,再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言许蓦然间想起第一次遇见贺逐深的情形,那一次更为惨烈,他直接被做晕过去。
那时贺逐深只是把他丢在地毯上,没有给他洗,而是等第二天傍晚也没等到他消息时才派了医生来到酒店。
他从来都不喜欢男人啊。
不论多少次多少天多少年,他永远都无法接受这种性交方式。
尽管贺逐深会用各种手段强迫他屈服、习惯,但也仅仅是习惯而已,他永远会排斥和抗拒。
贺逐深正在用热毛巾给他擦拭手腕上的红印,言许疼得一缩,但也不太敢表现出来,怕又一不小心点燃贺逐深的欲火。
他每一次的时间都很长很长,欲望一旦燃起就不会轻易消退。
贺逐深不咸不淡地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捉起了另一只:“太嫩了,这才戴了多久就磨成这样。
”
还不是拜你所赐!言许心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沙哑的抗议:“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贺逐深把言许抱上了床。
“好了,睡一觉吧。
”
说完便自己也洗了个澡,等回来的时候言许已经不在床上了,而是裹着被子缩在床尾的地毯上。
定睛一看,被子有规律地隆起又收缩,已经睡着了。
贺逐深观察着言许的睡姿。
那是一种完全把自己包裹起来的姿态,只露出了发尖,贺逐深站在原处沉默了片刻,而后理所当然地抱起那团被子丢回了床上。
睡梦中的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