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头发被人暴力地从身后揪起,言许被迫转头对上贺逐深幽深的瞳孔。
对方的语气和眼神都冷鸷得可怕:“怎么,想求他操你吗?”
那天是贺逐深第一次让他疼成那样。
他被带回去,重重扔在地下室的地毯上,尚且还沉浸在情欲煎熬中,细长尖锐的疼痛边伴随着破空的风声落在身上,抽出了凄惨的哀嚎。
那是特制的蛇鞭,不会轻易破皮,但每一下都会在皮肤上留下刺目的红色鞭痕,居高临下抽下来时,被打的人根本无处可躲。
贺逐深其实放轻了力道。
但言许的衣服仍然很快便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他撑着手腕,支起腰想往角落里躲,可他腿脚不便,很快被鞭子咬上小腿肚,顿时委顿着蜷缩在原地疼得抽气,冷汗也顺着他惨白的脸滴在地毯上。
最开始言许是拼命咬着牙关,不肯求饶的。
但鞭子一鞭接一鞭毫不留情地甩在身上,很快,没有力气挣扎的言许再也受不了了。
他狼狈地抓住贺逐深的裤子,“疼…好疼…不要打我…”
贺逐深一鞭抽在他手臂上,言许被那力道带回地毯上,鞭子无情地落下来,无论言许再如何求饶,贺逐深都不做回应。
鞭子是蘸了药水的。
言许在抽打中更加狼狈地发情。
鞭尾擦过的乳头硬挺地红肿起来,腿根的粉嫩阴茎也又硬又红,贺逐深往言许的臀部和背部抽打得最多,遍布红痕的屁股暴露在破碎的裤子外,居然有黏腻的水光从臀缝的隐秘洞穴中流出。
言许的抽噎中明显夹杂了情欲的呻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贺逐深停下来,半蹲在瘫软如泥的言许面前,鞭柄勾起言许掩藏在湿发下的漂亮脸颊。
“你千辛万苦逃出去,就是为了发情给别人看吗?”
言许艰难摇头。
贺逐深凝视了他片刻后站了起来,言许以为他又要打他,立刻仓皇抱住了贺逐深的腿。
“不……不要……”
少年好不容易恢复的嗓音再次变得沙哑,他满身凌乱鞭痕,衣不蔽体,泪流满面,情欲满身,却惊恐地牢牢抓住了贺逐深的裤子,并且伸出了另一只手想去抓对方的手。
“贺逐深!求求你…!我错了……我不会再跑了。
不要打我!不要打了!贺先生…老公!”
“呵。
”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
言许剧烈地一抖,跪在地毯上更加紧张地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