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进去。
”
“唔!呜呜!”
话音刚落粗大的性器骤然越过舌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口腔,整个嘴唇都被撑大,言许激烈地推剧,大脑中有短暂的缺氧,因性瘾煎熬而流出的眼泪流到嘴角与涎水汇合,他僵着脖子想远离那团塞在嘴边的粗大分身,但被项圈控制死死禁锢在原地。
“呜太大了……吃,吃不下……”
贺逐深轻轻带了点力道扯住言许后脑勺的头发,逼言许抬头看着自己。
手却不安分地去骚刮言许在上一场性事中被折磨得红肿的乳头。
“吃刚刚那个,还是吃这个。
言言选一个。
”
“呵呃……”
根本没得选,言许的欲望被掀起,情不自禁地夹紧屁股里的肛塞,穴肉里一阵挛缩,言许被刺激得前端渗出大量液体,并没有靠触碰就到了临界点。
言许昏昏沉沉陷在干性高潮中,手虚虚撑在地上,却朝身后撅起了屁股。
贺逐深眼神暗了一暗。
那只小穴里面塞着的东西或许可以换成很多别的。
“不想做的话也可以,毕竟言言要为你的亡夫守节。
就这样忍耐过去吧,还有7个小时今天就结束了,性瘾或许会自动缓解。
”
话虽这样说,可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点没有拿开的意思,乳头被骚刮着捏了又捏,言许再也忍受不住,欲望彻底再一次蚕食了他的理智,他跌跌撞撞地爬近回贺逐深的膝前,用被铐起来的双手去掰玩弄乳头的宽大手掌。
他的声音充满容易唤醒人暴虐意识的脆弱感和媚色:“我做…呜呜…我做的…”
乳尖的手移开,性器捅进来,言许蹙着眉头用舌头温顺地含吮,眼睛羞耻地闭上,睫毛上的水珠在深深含紧又抽出的罐头扑簌簌掉落在性器上。
太难受了。
言许一边替贺逐深口交,一边抚慰自己的下身,可欲望根本没有缓解的迹象,只是烧得越来越旺。
“咕滋咕滋……”
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