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嗯!…”
“那我现在操你,是在背着你的丈夫勾引你出轨偷情吗?”
贺逐深目光炽热而诡谲,盯着言许被操到话都说不出来,凑上前吻了吻言许的唇,“不知道你的那位心爱的亡夫在天有灵,是不是很乐意看到你这副被我操到流水的模样。
”
“你射的精液都快把我的衣服打湿了,言言,你好骚啊。
”
言许被操到神志昏聩,爽到头皮发麻,可是那些淫荡的词语像刀子一样刺激着言许的耳膜,逃无可逃,他被禁锢在快感中快承受不住似的疯狂摇头,一边呻吟一边不可理喻地崩溃道:“哈啊…你…疯子……呜呜啊啊……”
“他上过你吗?”
贺逐深停下问。
少年不堪其辱,忍着泪水,恶狠狠道:“当然……有……我们做过……呃……很多次……”
果然是这个答案。
骗子。
贺逐深让人肢解了俞周的尸体,从中提取出同样的毒素,也清楚了言许杀死俞周的来龙去脉,当然也知道俞周有勃起障碍与无精症。
俞周是上一辈恩怨中留下的宿敌,俞周在暗,他在明,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少年打破了这道界限,利用他们两个人逃跑。
真聪明,真狡猾啊,他的言言。
“呵。
”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没有必要揭穿言许的谎言,更加粗暴地肏干起挛缩湿润的肉穴,把少年在鸡巴上转了一圈,背向自己,靠在言许肩头,从后面环住言许的同时用力捏住了他的乳尖,接着狠狠沉腰顶操进去。
“那他是这样上你的吗?”
“呵呜…!等!不…呵啊啊啊啊!!!!”
言许一阵猛烈的悸颤挣扎,高高在贺逐深怀中仰起颈项,身体痉挛着再次被操到激射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还有一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