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圣旨上已经写明,不可带兵,如今七千玄鸮军就驻守在城外,你抗旨不尊,莫非有谋反之意。
”
长腿踢翻案几,赵北岌站起身,他身形高大,虽未身着铠甲,却依然给人一股强大的肃杀之气,轻蔑地看着这群老匹夫道:“什么是抗旨不尊,本王若真的抗旨,如今守在城外的可不是七千玄鸮军,而是二十万北境军,那还有你们在这喝酒吃肉的日子。
”
说罢他长腿一迈走向前,同样质问,“本王倒是想问问诸位大人,为何封锁京城,荣亲王世子跟南伯侯又为何擅自离开封地,还带着守备军出现在京畿,以及王阁老为何会殉国,诸位若是不能给本王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本王也不介意,血洗昭明殿。
”
听到赵北岌想大开杀戒,一些官员露出惊恐的表情,甚至有大胆者发出质疑:“我等都是大虞的股肱之臣,岂是殿下说杀就杀的。
”
“股肱之臣,你们也配。
”
面对一人可抵千军万马的北燕小郡王赵北岌,襄云侯没想过跟他硬碰硬,而是想用怀柔政策把人驯服,再寻时机灭口,毕竟他的存在挡了北星的路。
奈何昌宁侯这个沉不住气的家伙,挑起小郡王的怒火,若他真要大开杀戒,他们这群人都难逃一死。
襄云侯露出笑意,上前好言道:“殿下莫生气,昌宁侯跟户部大人也是为国担忧,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病重,又无立太子诏书,下官等人请殿下跟镇北王回京,也是商议立太子之事。
”
赵北岌问:“那本王倒想问问,立太子一事谁说了算?”
“自然是由内阁跟几位王爷宗亲商议,再奏请太后娘娘决断。
”
他们都敢以祖母的性命安危来威逼自己跟老爹回京,如今却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世家这群人的脸皮当真是厚。
赵北岌道:“还商议什么,陛下无子,父王又是先帝嫡子,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弟,本王的大哥就是太子。
”
襄云侯并不意外这个回答,而是一笑道:“立镇北王为太子,自然是名正言顺,下官等自然无异,但如今王爷身上背着人命,世子又有龙阳之好,若王爷继位,恐怕会惹来天下人不满。
”
赵北岌挑眉:“什么命案,大理寺跟刑部核查完了吗,就说父王身上有命案?”
这会青梦之也上前道:“郡王殿下,死者的家人已经闹到了京兆府,如今满城皆知,王爷就算无罪,也需经由宗人府跟大理寺刑部会审后才能断定啊!”